太子爺喜歡穿女裝假扮我女朋友完整章節

2025-01-15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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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聞硯看著我這副乖順的樣子,終於安心地闔上眼,沉沉睡去。

謝聞硯徹底清醒時,我剛把洗好的床單晾好,一回頭髮現他正直勾勾地盯著我瞧。

「少爺,你幹嘛這麼看我?」我被他盯得莫名心虛,不自在地摸了下後頸。

謝聞硯沒說話,一直盯著我看,過了很久,才道:「還好你沒走。」

我當然不敢走,就謝家這勢力,我跑到天涯海角都能被他抓回來。

抓回來後不知道會經歷什麼,照著謝家這全員瘋批的屬性,我都不敢想我會被折磨成什麼樣。

而且,我其實也有點不想走。

我捨不得謝聞硯。

「過來。」謝聞硯突然開口,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疑惑地走過去:「怎麼了,少爺?」

謝聞硯沒說話,指使我撿起地上的西裝遞給他。

我聽話地照做。

謝聞硯接過西裝,翻了翻,從口袋裡面拿出一個盒子,命令道:

「戴上。」

裡面是枚戒指,這是謝夫人為自己兒媳準備的。

謝家每位少爺的戒指都是由謝夫人親自設計操刀,每一枚都獨一無二,圈子裡的人都認識。

我有些意外地看向謝聞硯。

在這之前,我只知道謝聞硯他喜歡我,但也僅限於此。

我不會覺得他會和我過一輩子,我甚至覺得他不過只是玩玩而已,可現在這結婚戒指都拿出來了,我才意識到謝聞硯好像是來真的。

謝聞硯看我呆坐在原地沒動,臉上的表情漸漸冷了下來。

「江詢,你不會現在和我說後悔了吧?」

我握著手裡的戒指有些不知所措,抿了下唇,硬著頭皮和謝聞硯說:

「少爺,我們這樣是不是太草率了。才剛在一起你就把戒指給我了,萬一有一天你後悔……」

「我不會。」謝聞硯拽住我的手,將我拉得更近了些:

「江詢,我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我想和你結婚,和你過一輩子,關鍵在於你,你想不想?」

07

我看著謝聞硯那執拗的眼神,終於問出這些天一直困擾我的問題:

「少爺,你為什麼喜歡我?」

謝聞硯沒說話,他低頭解開我的襯衫,抬手小心翼翼撫上我胸前那處槍傷。

這是謝聞硯十八歲那年被謝家仇家報復時,我為了救他而留下的傷疤。

我瞬間明了:「是因為我救過你的命嗎?」

謝聞硯悶悶地「嗯」了一聲。

原來如此,怪不得從那之後,謝聞硯開始重用我,將我提為他的貼身保鏢,甚至還專門雇了幾個保鏢保護我。

也是從那之後,他開始穿女裝,假扮我女朋友。

我無奈地笑了笑:

「少爺,我是保鏢,我的職責就是保護僱主的安全,你沒必要……」

「不是的。」

謝聞硯打斷我,眼底的情意濃烈得像是要將我吞沒:

「趨利避害是人的本能,你明明可以將我推開避開那顆子彈,可你沒有,你選擇擋在我面前,將我護在身下。

「那時候如果你推開我,你壓根不會中槍。

「我一開始以為你只是沒反應過來,直到你出手術室意識不清地摸著我的臉說,還好沒受傷,不然小少爺得哭死,他這麼一個臭屁的公子哥,可不能傷了臉。」

「我那時才猛然反應過來,你要是推開我,我的臉會摔在滿是玻璃碴的地板上。」

謝聞硯低頭輕吻我早已結疤的傷口:

「江詢,你說,你這樣好,我怎麼可能不喜歡你?」

我心口一顫,低垂著眼訥訥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謝聞硯向來矜貴倨傲,如果傷了他最珍貴的臉,他估計會日日以淚洗面。

偏偏他這人又要面子,不肯讓人看到他的脆弱,只會一個人偷偷躲在角落哭。

我見不得他這樣,所以想也沒想將他護在身下。

那時候我沒想過會死嗎?

想過的,不過我想的是,幸好我無牽無掛,也不必擔憂誰為我傷心了。

我抬手揉了揉謝聞硯細軟的髮絲:

「少爺……」

謝聞硯悶聲道:「叫我阿硯。」

我略顯生疏地喊道:

「阿,阿硯……我們慢慢來好嗎?我們先談一段時間,如果兩年後你還喜歡我,我那時再收下這枚戒指,好嗎?」

我不是不相信謝聞硯的真心,只是他還年輕,他可以有更多的選擇。

他可能現在喜歡我,可人生這麼長,要是往後他遇到更合適的人選,也有條退路。

謝聞硯有些不高興,但還是將戒指收了回去。不過謝聞硯也有自己的脾氣,他表情嚴肅地告誡我:

「江詢,說好的兩年,如果兩年後你依然搪塞我,我會考慮要不要使用我哥教我的手段。」

我沒問謝聞硯是Ṫŭ̀⁼哪個哥教的,畢竟他那兩個ťŭₐ哥哥一個比一個瘋。

08

謝聞硯不會遮掩,經常在大庭廣眾下和我摟摟抱抱,舉止親密。

很快,圈子裡的人都知道謝聞硯和自家保鏢在一起了。

那些人向我們表示祝賀,我以為他們是真心祝福,直到一次宴會,我在洗手間隔間清理不小心沾到褲子上的奶油時,聽見洗手台那邊傳來不屑的聲音。

「你說,那謝家小少爺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到底怎麼瞎了眼看上一個什麼都沒有的保鏢。」

另一個人猥瑣地笑道:

「還能因為什麼,活好唄。伺候得小少爺舒舒服服的,可不就把人留在身邊。」

我聽得火冒三丈,他們怎麼可以這麼惡意地揣測我的少爺。

我氣得不行,擼起袖子準備出去把他們揍一頓,可接觸到冰冷的門把手時,我瞬間清醒。

我打了人,最後還是得要謝聞硯替我擺平。

我到現在才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我確實配不上謝聞硯。

即便我打了這兩個人,這樣的流言蜚語也不會停止,將來會有更多不堪入耳的話,而這些話終究會傳到謝聞硯的耳朵里。

只要我和謝聞硯的地位不平等,這樣噁心的揣測就不會消失。

只有我攀到和謝聞硯一樣的位置,這樣的聲音才會漸漸停息。

即便還有些閒言碎語,至少那時我可以任意教訓那些噁心的傢伙。

從洗手間出來,謝聞硯朝我抱怨:「怎麼去了那麼久?」

我看著他,突然說道:「阿硯,現在回去好嗎?我想回去了。」

謝聞硯有些意外,大概是因為我從來沒有向他提過要求,他有些欣喜地望向我:

「江詢,你開始有點我男朋友的自覺了,我很滿意你現在的樣子,繼續保持,你還可以對我提更多要求。」

我喉嚨發緊,心口悶堵得厲害,謝聞硯還不知道我在計劃著什麼,傻乎乎地樂。

到家時,謝聞硯還沒反應過來,我已經拖住他的腿彎,把人抱去了房間,燈都沒開,就火急火燎地把人壓在床上親。

謝聞硯被我親得喘不過氣來,他掙扎地推開我,聲音發顫:

「你今天怎麼這麼急,發生什麼事了嗎?」

我低垂著腦袋,抵著謝聞硯的額頭說:「寶寶,我愛你。」

我第一次叫謝聞硯寶寶,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輕咳一聲:

「幹嘛,這麼肉麻?」

我親吻著他脖頸,聲音低啞地說道:「我愛你,阿硯,我愛你。」

謝聞硯到這時才察覺到一絲不對勁:「江詢,你怎麼了?今天怎麼這麼反常?」

我沒說話,低頭埋進他的胸口繼續索吻。

很快,謝聞硯的慾望被喚醒,他沒空再思考我的不對勁。

……

謝聞硯體力不支累暈了過去,我給他洗漱完,套上乾淨的睡衣,坐在床邊看了他很久,才起身離開。

09

我來到大少爺的住處。

他看到我並不驚訝,似乎早就知道我會做出這個決定。

是的,我思來想去覺得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靠自己的努力一步步走到謝聞硯身邊去。

「需要我幫忙?」謝聞嶼靠在椅背上,懶洋洋地開口。

「嗯,大少爺能在我離開後幫忙封鎖我的消息,讓小少爺找不到我嗎?」

謝聞嶼輕笑一聲:「你這樣做,小硯會生氣的。」

我攥緊拳頭:「我知道,可我不能一直讓他保護我,我也想為他出頭,但現在的我做不到。」

「為什麼不和他說?」

我搖搖頭:「小少爺不會答應的。」

不僅不會答應,說不定還會把我鎖起來,他不會允許我逃離他的視線。

但我也沒辦法帶著小少爺去國外,他看不得我在別人那裡受委屈,一氣之下說不定會把我迷暈綁回國。

謝聞嶼揚了揚眉:

「他不知道你的計劃,你就不怕他在你離開的這段時間喜歡上別人?」

我看著他,很認真地說道:

「我已經編輯好分手簡訊了,我不想耽誤他,如果這期間他遇到更好的人又因為和我的關係而不得不放棄的話,這不是我想要的。我要他幸福,任何人能給他幸福,我都會欣然放手。」

謝聞嶼看著我,目光沉沉的,突然問:「愛他不應該把他留在身邊嗎?看到他和別人在一起你不會難過嗎?」

「會難過,但愛不一定是占有,如果有人能比我對他好,我不能自私地把他綁在身邊。」

很久,謝聞嶼都沒有說話,最後,他道:「我可以幫你,但你要是在國外先喜歡上別人,我一槍崩了你。」

我站得筆直,一字一句鄭重地承諾:「我不會。」

10

五年後。

我剛回國,立馬往謝家跑。

「不好意思啊,江總,小硯不願意見你。」

謝聞嶼氣定神閒地坐在沙發上,慢悠悠地端起面前的咖啡。

我離開前就料想過會有這樣的下場,謝聞硯應該恨透我了,怎麼會願意見我。

但我打聽過了,他身邊沒有新人,我還是有機會的。

我開始頻繁出入謝聞硯常去的地方,但無一例外,他都不見我。

好不容易見到面,他也只是冷冷地讓自己的保鏢將我攔下。

我隔著面前的保鏢朝他笑道:

「阿硯,好久不見。」

謝聞硯依舊坐在酒吧最昏暗的角落,聞言,他轉過臉來,面上沒有一絲表情:

「江總,我們認識嗎?」

我心口抽痛,放低姿態道:

「少爺,我是江詢啊?我不是什麼江總,我是你的大保鏢。」

他嘴角勾起抹嘲諷的笑:「我哪敢啊,今時不比往日,您這身價誰敢不稱呼您一聲江總呢。」

說完,他站起身,錯開我往樓上的房間走,離開前,他冷聲吩咐:「阿耀,把人擋嚴實了,別讓他跟過來。」

面前的保鏢微微一愣,立馬回過神來擋我,我知道這次不跟過去,下次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面了。

我對著面前大塊頭保鏢道:

「抱歉,我今天必須跟過去,我會給你補償的。」

說完,我毫不留情地動手了。

我找到謝聞硯時,他正坐在床上,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手裡的房卡:

「到底是不一樣了,現在隨隨便便就能闖進我的房間。」

我迎著那刀子一般冷的目光走上前,放軟語氣道:

「少爺,我錯了,你怎麼懲罰我都行,別不理我好不好。」

我跪在地上,將頭貼在謝聞硯的膝蓋上,卑躬屈膝。

謝聞硯輕笑一聲,笑意卻不達眼底:「好啊。」

他起身從口袋裡拿出一包不知名的東西,倒進手邊的紅酒里,隨意搖晃了兩下後,遞到我面前,不容置喙地命令道:

「喝下去。」

我聽話地照做。

酒喝下去的一瞬間,身體立馬開始發燙,耳邊傳來謝聞硯惡劣的聲音:

「這是烈性春藥,聽說是給豬配種用的,效果好嗎?」

嗓子乾得冒煙,我咽了下口水,難耐道:「少爺,我……好難受。」

額頭青筋暴起,我攥緊面前的床單極力忍耐將謝聞硯壓倒的衝動。

不能再讓他討厭我了。

謝聞硯坐在原地沒動,他道:「不打電話給你的鶯鶯燕燕們嗎?江總這身價,身邊養了不少情人吧?」

我粗喘著回他:「沒有……沒有別人,少爺,我只要你,從始至終,都只有你一個人。」

謝聞硯嗤笑一聲:「這樣啊,我好感動啊,為了感謝你的深情,我現在幫你叫幾個人進來,不知道江總的口味變了沒有,需要男人還是女人啊?」

眼看著謝聞硯要起來,我立馬將他按住:「不,不要,不要別人,少爺,我不要其他人,我只要你。」

謝聞硯的眼神陡然凌厲,他怒吼道:

「只要我,把我累得睡著了自己偷偷跑出國,讓我哥幫忙掩飾你的行蹤,讓我找不到你。江詢,五年啊!五年的時間我查不到你的任何消息,直到你回國那天我才知道這些年你去了哪裡,做了什麼。」

他拽住我的衣領,湊到我面前,咬牙切齒道:「你憑什麼擅自決定!憑什麼你說分手就分手!你現在又憑什麼死皮賴臉地跪到我面前求我原諒!」

說到最後謝聞硯聲音都哽咽了:「江詢,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謝聞硯的眼淚一滴一滴落下來,他那樣驕傲的一個人,終究還是忍不住委屈地哭了出來。

我顧不得自己慾火焚身的情況,連忙湊上前將人抱在懷裡,一遍又一遍地道歉:

「對不起,少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會了,阿硯,別哭了,好不好?

「你生氣你就抽我嘴巴子,用腳踹我,覺得不解氣的話,你就拿鞭子打我,怎麼解氣怎麼來,好不好,少爺,別哭了。」

謝聞硯埋在我懷裡沒說話,淚水浸濕了我的胸前的布料。

我一邊輕拍謝聞硯的脊背,一邊咬緊牙關抵擋一波又一波的熱浪。

灼熱的呼吸噴洒在謝聞硯的頸側,他被燙得哆嗦了下。

他抬起頭來,濕漉漉的眼睛看著我:「難受?」

我誠實地點頭:「嗯。」

他毫不留情地回我兩個字。

「活該。」

謝聞硯擦了把臉,收拾好自己的情緒,才道:「你以後還會自作主張嗎?」

「不會了。」

「那你還提分手嗎?」

「不提了。」

「還敢一個人無聲無息跑出國嗎?」

我將頭抵在謝聞硯的頸窩,悶哼一聲,才道:「不敢。」

謝聞硯勾起我的下巴,死死地盯著我的臉,聲音發狠:

「江詢,我只原諒你這一次,下一次,你就是死在我面前,我也絕對不會心軟的,聽清楚了嗎?」

意識到謝聞硯說的是什麼意思後,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少爺,你原諒我了?」

謝聞硯惡狠狠地說:「下不為例。」

我將謝聞硯摟得更緊了些,如釋重負般地嘆息一聲:「不會有下次了。」

我埋頭在謝聞硯的胸口蹭了蹭,瓮聲瓮氣道:

「那少爺能不能給我解藥,我要忍不住了?」

「沒有解藥。」謝聞硯聲音平和,他抬手摸上我的皮帶。

「要麼我替你瀉火,要麼你自己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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