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爺喜歡穿女裝假扮我女朋友完整章節

2025-01-15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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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圈太子爺喜歡穿女裝扮我女朋友。

這導致我二十五歲還是個光棍。

眼看著要奔三了,我小心翼翼和人商量。

「少爺,可以不玩女裝遊戲嗎?我都找不到女朋友了。」

他眼神戲謔,懶洋洋地開口:

「那我當你女朋友好了。」

01

謝聞硯看著我,眼底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捉弄人的法子。

我低垂著頭,嘆息一聲:「少爺,不要開這種玩笑。」

謝聞硯總是這樣,沒個正形。

他是謝老爺子老來得子,一出生就受盡萬千寵愛,上頭的兩位大哥把路都鋪好了,他這一生只需要好好享受生活就行了。

在眾人的溺愛下,謝聞硯今年都二十了,還像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喜歡捉弄人。

他尤其喜歡逗弄我,經常穿著女裝假扮我女朋友。

作為他的保鏢,我只能咬牙忍受。

可我今年都二十五了,虛歲二十六,四捨五入就三十了,兜兜轉轉就快五十了。

我連女生的手都沒摸過。

我是個孤兒,高中畢業後因為身手好,當了謝聞硯的保鏢。

謝聞硯十八歲那年不知道著了什麼魔,一向清冷孤傲的小少爺,天天買裙子,穿女裝。

他剛開始不怎麼會穿,背後的拉鏈經常拉不上去,那時他只會叫我去幫忙。

第一次看見那片雪白而又單薄的脊背時,我猛地怔住了,心跳都漏了半拍。

勁瘦的腰身包裹在艷麗的紅色魚尾裙中,臀型飽滿,姣好的腰線一直延伸到看不到的隱秘地帶,看得人莫名地口乾舌燥。

謝聞硯催促道:

「江詢,你愣著幹嘛呢?快過來幫我啊。」

慵懶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瞬間回過神來,甩了甩腦袋裡那些不正經的東西,趕緊走上前給人拉拉鏈。

其間我的眼神一直凝在地上,不敢再多瞄一眼。

穿好衣服,謝聞硯挽著我的手,表情愉悅地說:

「江詢,我們出去玩吧。」

我結結巴巴道:「穿成這樣,不合適吧?」

他輕笑一聲:「怎麼不合適?」

我臉微微泛紅,吞吐了好一會,才說:「少爺這般好看,會有很多人來搭訕的。」

是的,謝聞硯長得很漂亮,即便穿著男裝也有很多同性圈子裡的男人向他示好。

謝聞硯挽著我的手,笑得像一隻狡猾的狐狸:「那怎麼辦呢?」

我思索片刻,認真建議:「少爺還是換回之前的衣服吧。」

謝聞硯不肯,他瞥了我一眼,傾身湊近我,唇瓣離我不到半寸的距離停下,眼底笑意更甚:

「這不有你嗎?我的大保鏢,到時候有人和我搭訕,你就告訴他們我是你女朋友不就行了。」

謝聞硯離我太近,我甚至能聞到他身上淺淡清新的檸檬香水味。

我呼吸加重,半晌才道:「不行,這不合適,少爺。」

謝聞硯臉上的笑容散了,他挑眉看著我,語氣淡淡的:

「反正我今天要出去逛,你不和我去,我就自己一個人去。」

說完,他鬆開挽著我的手,自顧自地徑直朝門外走去。

我哪能讓這小少爺一個人出門,只能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

02

謝聞硯似乎生氣了,坐在副駕駛上一言不發,車內的氣氛有些沉悶。

我開著車,漫無目的地前行,也不敢問他大晚上穿成這樣是要去哪。

直到看到一家酒吧,謝聞硯才說出從上車到現在的第一句話:「停車。」

我條件反射般地踩下剎車。

謝聞硯面無表情地下車,沒等我獨自走了進去。

我慌亂地趕緊找了個停車位,把車停好便馬不停蹄地跑進酒吧。

四處巡視一圈,終於在一個陰暗的角落找到了謝聞硯。

我停車這一小會兒工夫,謝聞硯已經點了好幾瓶酒。

他端起面前的玻璃杯,目光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直轉著杯子裡的冰塊。

我剛要過去,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越過我落座在謝聞硯面前,黏膩的視線肆無忌憚地打量著謝聞硯:

「美女,一個人?」

謝聞硯聞言偏過頭,視線不偏不倚地落在我身上。

那男人順著他的目光看過來,見我一副保鏢打扮,輕蔑一笑:

「這是,你家保鏢?」

謝聞硯沒回他,視線依舊凝在我身上,似乎在等我回答。

被落了面子,那男人有些惱怒,但他不會對謝聞硯發火,只能朝著我,語氣不善地開口:「你是他男朋友?」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只能保持沉默。

謝聞硯表情有些落寞,語氣淡漠:「他不是。」

那男人再次確認,問他:「美女是沒有男朋友嗎?」

謝聞硯點了下頭,神色倦倦地:「是。」

得到想要的答案,男人大喜,不經意露出手上戴著的大金表,不懷好意地說:

「那美女今晚要不要坐我的保時捷去我家玩玩,我家可有珍藏多年的紅酒,一起去喝一杯?」

謝聞硯挑了下眉,懶洋洋地回答:「好啊。」

說完,他站起身,似乎真的要跟那個男人回家。

我瞬間慌了,衝過去按住謝聞硯的肩膀將他死死地壓在椅子上,沒好氣地沖那個男人說:「他不去。」

男人輕嗤一聲:「你又不是她男朋友,你管這麼多。」

「我……」我一時語塞。

看我說不出反駁的話,面前的男人更加囂張,他趾高氣揚地嘲諷我:

「你屁都不是還管上人家女孩子的自由了。」

原本安靜的人看著我啞口無言的樣子,也不滿意了,掙扎著想要推開我的手。

情急之下,我來不及思考,大聲喊道:「我是他男朋友。」

謝聞硯掙扎的動作停了,面前的男人被我這麼一吼,嚇了一大跳。

反應過來後,陰著一張臉,咬牙切齒地低聲威脅:

「她都說不是了,你別在這裡壞我好事。」

手被人緊緊扣住,溫軟的觸感傳來,我一時有些失神,低頭往下看。

謝聞硯握住我的手,將臉貼在我的手背上,笑得開懷:

「他確實是我男朋友。」

他笑得愈發燦爛,說出來的話卻讓人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你是陳家那個爛泥扶不上牆的二少爺吧,如果你繼續不依不饒地糾纏我,你的好日子今天就要到頭了。」

男人滿眼不屑,直到看到謝聞硯掏出手機,打通了陳家掌權人的電話,那人才灰溜溜地跑了。

「真好玩!」謝聞硯從身後覆上來摟著我的脖子,湊到我耳邊輕聲道,「阿詢,我明天還想玩。」

從那以後,小少爺不是正事出門,一定會穿女裝,然後和我玩這種幼稚的遊戲。

03

話剛說出口,謝聞硯的表情頓變,他半眯著眼,意味不明地開口:

「江詢,我不夠格嗎?」

我愣了一下,瞬間回過神來:

「不是,只是少爺,我想談的是真正的戀愛,不是這種……過家家。」

謝聞硯臉上沒什麼表情:

「我沒和你開玩笑,也不是過家家,江詢,我們在一起吧,如果你想要女朋友,我可以一直穿女裝。」

我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謝聞硯這話是……喜歡我?

我抬頭,謝聞硯正目不轉睛地看著我,他目光灼熱,眼底的情意翻滾,不像是在說謊。

我像是被燙到一樣,迅速垂下眼,低聲道:

「少爺,我喜歡的是女生,真正的女生。」

很久,謝聞硯都沒有說話。

我惴惴不安地想,謝聞硯又生氣了。

果然,他當著我的面開始脫衣服,細膩雪白的皮膚籠罩在白熾燈下,看得人氣血翻湧。

我當即轉過身去,結結巴巴地開口:「少爺,你做什麼?」

身後布料磨蹭的聲音依舊沒停,我弄不明白謝聞硯到底要幹什麼,心裡隱隱覺得有些不妙。

我現在應該立馬開門出去,可我不知道外頭有沒有剛好路過的傭人,要是讓他們看到謝聞硯光著身子的樣子。

不行……一點都不能給別人看。

身後的動作停了,我清晰地聽到謝聞硯朝我走過來的腳步聲。

他在離我不到半米的地方停下,冷聲命令道:「江詢,回頭。」

我不敢,挺直腰背,目視前方,咽了咽口水打算裝死。

謝聞硯加重語氣:「江詢,不要讓我再重複第二遍,轉過來。」

話里威脅的意味明顯,我沒有辦法再逃避,掙扎兩秒後,緊閉雙眼轉了過去。

謝聞硯笑了,聽起來不像是生氣倒像是有些隱秘的愉悅。

我看不見,但我能感覺謝聞硯離我更近了些,他身上好聞的味道爭先恐後地湧入我的鼻腔。

我身子一僵,下意識地往後退一步,下一秒,我便被謝聞硯抵在門上。

他抬起我的下巴,溫熱的呼吸打在我的臉上,意味不明地說:

「江詢,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確定不睜眼?」

我猶豫了。

這是謝聞硯最後的警告,往往出現最後一次這種話,就是在提醒我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乖乖聽話。

我吞了下口水,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睛,看清面前景象的那一刻,我呼吸都停了。

謝聞硯不著寸縷地站在我面前,盈盈一握的細腰,兩條又白又直的大長腿……

我看得眼睛都直了,過了很久才反應過來我越界了,立馬扭過臉,支支吾吾地開口:

「少爺,你幹嘛?」

謝聞硯故意曲解我的意思:「邀請我?」

我臉漲得通紅:

「不……不是。

「少爺,你先把衣服穿上,會著涼的。」

我不敢再抬眼,脫下自己的外套裹在謝聞硯身上,錯開他,想從衣櫃里拿出新衣服給他穿上。

謝聞硯不准。

他按住我的肩膀,語氣咄咄逼人:「不是說喜歡女生嗎?為什麼不敢看我,江詢,你在怕什麼?」

「我……」

謝聞硯沒給我開口的機會,他繼續道:「江詢,你看看我,一寸一寸,從頭到尾看一遍,我不信,你真的不喜Ŧųₕ歡我。」

04

我不明白謝聞硯為什麼這麼執著,可我真的不是 gay,但我確實不敢看謝聞硯。

我性取向一向正常,可看到謝聞硯赤裸裸地站在面前時,身體卻莫名地燥熱不已。

我的反應讓謝聞硯很不滿。

他輕嘖一聲:

「江詢,你口口聲聲說喜歡女生,可你現在在做什麼?如果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你就大大方方地看著我。」

見我依然無動於衷,謝聞硯拋出誘餌:

「江詢,如果你看完後確實對我沒有感覺,那麼往後我就不假扮你女朋友了。」

這話還是有效的,我真誠地發問:

「少爺說真的?」

他眼神一暗,隱隱透露出幾分不爽,過了很久才道:「是。」

深吸一口氣,我真的不想玩那種遊戲了,上流圈子就這麼大,謝聞硯喜歡女裝的事鬧得沸沸揚揚。

我找不到女朋友是小事,謝聞硯的名聲可是大事,可他絲毫不在意。

也是,畢竟沒人敢在他面前說,可我私下總能聽見些風言風語。

說謝家小少爺喜歡男的。

原本我還不信,可今天我才知道他真喜歡男的,那男的還是我。

總之,如果少爺不再假扮我女朋友,流言應該會不攻自破吧。

我正思考著,喉結被人按了按,謝聞硯淺褐色的眸子直直地望進我的眼裡:

「考慮得怎麼樣?」

不論如何,這個條件完全有利於我,只要我向他證明我對他沒感覺就行了。

我失算了。

我看向謝聞硯的第三秒,身體的溫度不斷攀升,緊接著我鼻腔一熱,一股暖流毫無徵兆地湧出。

我手忙腳亂地拿紙巾捂住鼻子。

耳畔傳來一聲輕笑,謝聞硯心情很好地說:「江詢啊,怎麼辦呢?你好像沒有證明呢?」

我嘴硬:「這不算,最近天氣乾燥,我只是上火了而已。」

他不屑地垂眸,往某處掃了眼:「這也是?」

我無地自容,惱羞成怒地拽住謝聞硯的手腕,強勢地將他塞進被子裡,然後迅速開門,瘋了一樣地逃竄出去。

05

我躲在花園裡,捂住急速跳動的心臟,默默消火。

過了一會兒,花園來人了。

二少爺看著我蹲在他的玫瑰花叢中,一臉狐疑:

「你不在小硯身邊待著,跑這來幹嘛?」

我蹲在原地沒動,問他:「二少爺,你說,我會不會是 gay 啊?」

謝聞欽笑了:「你瘋了,你問我我怎麼知道,不過你問這幹嘛?」

我倏地閉嘴。

謝聞欽沒繼續問,只道:「阿硯和你表白了?」

我悚然一驚,立馬否認:

「不是,小少爺怎麼會向我表白呢?哈哈哈,二少爺你真逗。」

謝聞欽也笑了:「你真看不出來,他喜歡你?」

在他表白之前,我還真沒看出來。

我低垂著頭:

「這不合適。我是個保鏢,他是少爺,而且我不喜歡他。」

謝聞欽道:「那你剛剛為什麼問我你是不是 gay?」

「我……我就好奇?」

謝聞欽聳了下肩,有些期待地說:

「行吧,不過,你要是能好好磋磨一下那小子,我倒是挺樂意看看的,畢竟我也沒見過那傢伙發瘋的樣子。」

他陰惻惻地開口:

「越是得不到,就越抓心撓肝,輾轉難眠,為了得到他,給他下藥,將他囚禁,捆綁,讓他只屬於自己一個人,不聽話就把他按在床上……讓他身心都屬於自己,只能依附自己。」

我害怕得撒腿就跑。

太可怕了,怪不得二少爺之前喜歡的那個男人寧願假死也要逃離他,到現在人都還沒找到。

我撫了撫自己的心臟,還好小少爺不這樣,他就只是有點貪玩,不像二少爺一樣瘋。

很快我就被打臉了,基因這東西確實夠頑強。

一連好幾天,我都沒去找謝聞硯,好在他也沒來找我。

我並不擔心他的安全問題,他有很多保鏢。

這幾天我都稱病不去上班,但終歸撐不了多久,我嘆息一聲,關了燈上床睡覺。

迷迷糊糊中,腰間環上一條滾燙的胳膊,身後貼著個軟乎乎的肉體。

我瞬間驚醒,一把將人摁在床上開了燈。

燈亮的一瞬間,我看見面色緋紅的謝聞硯,他朝我勾了勾唇,輕笑道:

「江詢,我中藥了。」

我來不及思考,立馬穿衣服下床:「我去叫醫生。」

謝聞硯挑了下眉,慢吞吞地開口:「別去了,藥我自己吃的,隔了半個小時才進來,藥效已經上來了。」

我又氣又急:「少爺,藥不能亂吃,你這不胡鬧嗎?」

謝聞硯微抬眼皮,不緊不慢地扯松自己的領帶:

「那又怎樣,江詢,我不一直這樣嗎?」

我沒聽他的徑直往門口走,謝聞硯看著我這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啞著嗓子和我說:

「我讓人把門鎖了,江詢,你今晚要麼幫我疏解,要麼就看著我被折磨。」

我不可置信地回頭,有些惱怒地低喝:「你瘋了?」

謝聞硯的臉更紅了,眼底也被熱意熏出一層水霧:「你好幾天都不來找我,我能怎麼辦!」

他語氣不明:

「江詢,我不Ŧü₀逼你,但你今天要是和我上床,就代表你自願成為我男朋友,以後不准再說要找女朋友之類的話了。

但你要是看著我被藥性折磨,那麼明天一早,你就永遠都只是我的保鏢,我絕不越界。」

我氣急:「你這叫不逼我?」

謝聞硯無所謂地笑笑:「春藥而已,又死不了人。」

話雖如此,但我知道謝聞硯現在絕對不好受,很快,他臉上從容的表情消失不見。

他被藥性折磨得滿頭大汗,兩隻手緊緊地攥著底下的床單,指尖用力Ťű̂ₐ到泛白。

嘴裡黏黏糊糊地念著我的名字:「江詢……江詢,我好熱……好難受。」

我自然知道這種藥死不了人,我可以任由謝聞硯自己硬挨過去,但我做不到。

我被他軟乎黏膩的聲音,喊得全身發燙,神志不清,我都懷疑被下藥的那個人其實是我。

我來不及多想加快撞門的速度,屋內的溫度越來越高,門卻始終堅不可摧。

我回頭想和謝聞硯再商量一下,讓他叫外面的人開門。

剛轉過臉,眼前的場景讓我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謝聞硯不知何時把衣服脫了,素來白皙的皮膚燒成粉色,他躺在我黑色的床單上,弓著腰背胡亂蹭著,看起來脆弱又極具誘惑力。

我難耐地吞了吞口水,腹部的火越燒越旺,我終於忍不住了,走過去伸手將人圈在懷裡。

謝聞硯臉上帶著得逞的笑,他抬手環住我的脖頸,啞聲說:「江詢,還記得代價嗎?」

自然記得。

我沒回答他,急切地想要去親他。

謝聞硯抬手捂住我的嘴,浸滿慾望的Ṭű̂⁻眸子難得顯出幾分沉靜。

他死死地盯著我的眼睛,神情嚴肅:「回答我,還記得嗎?」

我舔著他的手心,急不可耐地回答:「記得,記得。」

謝聞硯這才滿意地鬆開手。

得到准許,我立馬將謝聞硯壓在身下。

……

06

醒過來時,謝聞硯躺在我的胸口,身上青青紫紫的沒一塊好皮。

我瞬間驚醒。

昨晚那些曖昧香艷的場面全都一股腦地湧上來。

大腦瞬間宕機,過了好半天我才意識到一個問題。

從今天起,我是不是就是謝聞硯的男朋友了,也就是說我們再也不是單純的少爺和保鏢的關係了。

我思來想去,惆悵得不行。

「怎麼,後悔了?」沙啞的聲音響起,謝聞硯睜著迷瞪的大眼睛,不甚清明。

我被嚇了一跳,連忙否認。

「沒,沒有。」

說完,我趕緊下床給他喂了杯水。

謝聞硯大概是被渴醒的,也是昨天哭成那樣,肯定渴了。

喝完水,他強撐著眼皮,眼神犀利得像是要把我盯出個洞來:「真沒後悔?」

我被他看得心裡發毛:「真沒有,少爺,你再睡會,現在還早呢。」

昨天不知道胡鬧到幾點,現在這個點起來,對謝聞硯來說有點太勉強了。

謝聞硯沒接話,他眯了眯眼,皮笑肉不笑地警告:「江詢,我起來要是發現你辭職走了,你就等死吧。」

我倒吸一口涼氣,急忙表明忠心,生怕慢一秒,謝聞硯就要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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