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惡毒女配,不幹了後續章節

2025-01-12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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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我自然不會蠢到去等他,今天晚上我的養妹會在後山與他人定終身。

不出所料,第二日沈南星就找上門來。

他眼眶紅紅的,咬牙問我:「你早就知道?」

我點頭,迎面接住了他的一劍,扇了他一巴掌。

他似乎清醒了過來,笑得痴狂:「可是,阿姐是我的呢。」

我眼皮一跳。

下一句他說:「所以阿姐討厭的東西,我都要消滅,再將阿姐占為己有。」

我真的想再扇他兩巴掌,再罵一句蠢貨。

沈南星一次次朝我揮劍,我忍無可忍,一腳將他踹進泥潭,太初劍感受到了我的情緒。

飛到沈南星的腦袋上哐哐砸他。

不一會兒,他被砸暈了。

太初飛到我的身邊,晃了晃身子求表揚。

我看了看泥潭中不省人事的東西,算了。

沈南星對她的執念很深。

————

時間很快到了宗門大比。

這次我的養妹身邊沒有了方映雪的身影,只有沈南星。

少年的目光偏執,我的養妹絲毫不害怕,還在談論病嬌,言語之間有些激動。

我的養妹看到了我,笑得起來。

「惡毒女配什麼時候領盒飯啊。」我的養妹摸了摸手上的疤。

【快了,書中就是這樣的,反派總要活到最後才死。】那個東西繼續哄著她,【你要儘快攻略他們,依靠他們的力量把惡毒女配除掉。】

「為什麼要依靠他們的力量?」

沈南初有些疑惑。

那東西沉默了一會兒:【因為你是受萬人寵愛的女主,沒必要髒了自己的手。】

我的養妹噘起嘴:「我知道,就是那個男主太難攻略了。」

【記住,原文中惡毒女配最後的結局是眾叛親離。】

29.

我的養妹撒著嬌想讓沈南星將我打下來,結果沈南星在我手中撐不過三招。

這個又病又嬌的小垃圾想耍花招,被太初識破,一個劍柄拍著他的屁股下去了。

沈南星烏眸沉沉,可惜裡面閃著破碎的光,嘴裡念著:「總有一天……」

然後他又被太初教訓了一頓。

「這樣做不好吧。」

帶著笑意的聲音送入耳中:「修仙者不應該克己守禮嗎?」

「那你來?」我掏了掏耳朵。

少年墨發紅衣,是宗門內少有的肆意張揚。

而且他看向我養妹的眼神與看向旁人是不同的。

少年爽快地接下,他笑得邪氣,說這樣比沒什麼意思,不如改為生死局。

我點頭答應了。

那少年揚起的眉眼一愣,疏忽笑開:「早就聽聞太初宗的天才,今日一見沒想到是個不怕死的。」

他靈氣凝在指尖,以指為刃,朝我劈來。

我足尖一點,以四兩撥千斤的力量,破除了殺招。

我瞥見我的養妹眼眸發亮,見那少年落於下風,跺了跺腳:「阿浮怎麼打不過女配!系統你不是說這場宗門大比女配會落敗嗎?」

【快了。】

那東西話音剛落,我的身體突然被什麼東西狠狠遏制。

這種感覺又來了,我調動全部的靈力護住心脈,在那一掌來之前,使出全身的力氣嘲地說道:「真可笑,高傲的魔尊竟會容忍一眾男子染指自己心愛的女子。」

那掌拍了下來,全身劇痛,我躺在地上等著我的身體恢復掌控。按照前幾次經歷,等到劇情節點過了,我就能恢復掌控,意外的是這次我恢復得很快,只有幾個呼吸間,我就能動彈。

魔尊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傳言魔尊驕傲矜貴,眼裡容不得沙子。

我拿出太初劍,趁他愣神之際,挑開他脖頸間遮掩魔氣的吊墜,這大概也是我養妹的道具。

有人認出來驚呼:「魔尊臨浮。」

臨浮略帶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揮出煙塵,等修士們再回過神來,已經消失不見了。

我的養妹氣急敗壞:「該死,我用了好多積分換來的。」

我走到她面前,咳出了血沫子,拿出那條有她氣息的吊墜:「臨浮身上怎麼會有你的東西。

「還是說你早知道他是誰。」

那東西對我的力量,再一次削弱了。

30.

我的養妹被帶走了。

可惜和我想的沈南初成為眾矢之的不一樣。

我的養妹沒有受半點傷,去悔過崖待了幾個月就放出來了。

放出來後一如既往地去找我的師尊。

不過去了幾次後發現好感度下降得更厲害了就沒去了。

我偶爾會在路上碰到方映雪,他面上的稚氣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少年的老成。

他看著我的養妹和別人交談甚密,卻無動於衷。

我在心裡嘖嘖稱奇。

我見她周璇在不同的男人之間,用好感度得到的積分換取東西。

甚至為了穩住沈南星,她先哄著方映雪去歷練,之後將自己交給了沈南星。

那日我坐在樹上,聽了一會兒的牆根。

回去的時候,一陣涼意拂過我的脖頸。

我反應過來,拿著太初劍刺了過去,和那個人過了幾招,劍意擦過,臉頰一涼。

「你果真不怕死。」

那人散漫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笑意。

「怕死的人已經死了。」

他湊上前,烏眸紅衣,唇邊掛著玩世不恭的笑:「你和她說的不一樣。

「你的眸中是冷的,就是不知道心是不是冷的。」

我削了他的半片衣角,厭惡地拍了拍被碰到的地方。

臨浮表面上是笑的,眸子有些冷:「你的好妹妹說你欺負了她,央求我教訓你呢。

「只要你向我服個軟,我也大人有大量原諒你了。」

我沒這麼多時間和他嘮嗑,捏碎信玉,通知宗門弟子魔修闖入。

臨浮見情況不對,走時也削了我半片衣角,捏著那片衣角笑得肆意:「果真是塊木頭。」

好了,現在我只想把面前囂張的人砍成八節。

臨浮走後,我見到了我的師尊。

好久沒有見,一時之間有些恍惚。

他清淡地問我臉上的傷怎麼回事。

我才發現我的臉被劃了一刀,隨手一抹,回答說:「在路上和人起了爭執。」

玉白的瓶子飛至我的眼前,伴隨著他的聲音:「女孩臉上還是不要留疤。」

我垂頭應是,抬起頭時,我的師尊已經不見了。

——

我原以為和臨浮沒有交集了,結果過了幾天在我養妹身邊發現了他。

他換了面容,看見我,眉目揚起。

我沒想到他如此膽大,本以為按照他眼裡容不得沙子的性子,早就回自己的領地了。

我的養妹看到了有些醋意,扯了扯臨浮的衣角,柔弱地問了一句:「你認識我姐姐嗎?」

臨浮彎起嘴角:「不認識。」

見兩人如此親密,沈南星好看的眉眼皺起,擋在我的養妹和臨浮之間,帶著敵意看著臨浮。

我的養妹面上焦急,嘴上卻說著:「南星別誤會,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上次和姐姐一起歷練,是他救了我。」

實則她的眼裡滿是享受。

她享受這麼多男子環繞的感覺,享受他們為她爭風吃醋,享受他們將她放在蒼生的前面,視為漫漫修仙路途的全部意義。

我的養妹,太貪心了。

31.

方映雪回來了,帶著一身的傷,掙扎著到了宗門口,眾人扶他進去,遲遲不肯休息,一直注視著前方。

我剛來時,我的養妹也姍姍來遲。

方映雪看了我一眼,見到我的養妹後才安心地合上眼眸。

我的養妹感動得眼淚汪汪,第二天照舊和沈南星膩歪,第三天便撲到某個弟子懷裡訴說自己的委屈。

偶爾抱怨臨浮怎麼不和她好了。

她的生活的確精彩,當然找我麻煩的也多。

我的養妹想盡辦法想陷害我,背地裡造謠我,讓我在宗門沒有一個人可以交心,似乎他們認定了,我就是惡毒之人。

我偶爾去宗門和凡塵交界,聽他們談論我「行事乖張」「愛慕師尊」「欺負同門」。

流言就像難以觸摸的塵煙,遮住了眼睛,他們只願意聽自己想聽的,當做茶餘飯後的談資。

臨浮過來看我笑話,嘲笑我撿的東西移情別戀,點評我的養妹如何如何。

他自那日後時常來找我,他什麼也不做,只挑幾件沈南初的事情說給我聽。

「你的妹妹,實在不像是你們古板宗門的修仙者,反而有些像是合歡宗的弟子。」

我轉頭看他,臨浮警惕地直起身,以為我會對他動手,畢竟每次臨浮來一次,我都打一次,一方面是看我的修為到了何種境界,另一方面是他真的很煩人。

他笑得像花:「怎麼?想打架?」

我說:「你說得對。」

結合那個東西說,這是一本書,除去借屍還魂,那麼很大可能我的養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我轉身離開,臨浮大喊:「不打架了嗎?」

「宗門長老正在趕來。」看他這麼積極給我提供情報的分上,我好心地提醒道。

「你什麼時候捏碎的通信玉。」

臨浮裂開。

「剛剛。」

他嘀嘀咕咕道:「果然修道的都不解風情。」

32.

方映雪養好了身子,整日整日地跟在我的養妹身後。

我的養妹被他黏煩了,加上方映雪攻略完成了,她和那個東西商量著什麼時候告訴方映雪,和她好的不止一人。

我冷眼看著我親手帶大的少年一步一步走入既定的結局,他所期待的,以命相護的愛,終成水中月。

「七七。」

白衣仙人拿著書本敲了敲我的腦袋,墨發如緞,眸色清寒:「你把剛剛為師說過的話再重複一遍。」

「西北的妖獸進入繁殖,闖入了凡人的地界,宗門決定派一些弟子前去鎮壓。」

「嗯。」

我的師尊將書擱在桌上:「你要去。」

我:「師尊,我傷還沒好。」

白衣仙人垂下眼眸:「我看你這幾個月跟人打得很開心。」

我:?

想不通,索性我也就不想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東西說的劇情的力量,我的養妹、方映雪和沈南星都在隊伍里,臨浮沒來。

在凡間稍作休息,躲過了凡人的邀約,卻躲不過我的養妹。

方映雪用草編了一個蟈蟈,她歡喜接過,甜甜一笑,軟軟地親了少年一口:「阿雪最好了。」

笑得方映雪臉頰紅紅的。

不過,她很快將這個丟掉了,和那個東西說:「我要的不是草,是法寶,上次他歷練回來就給我帶了一顆鮫珠,真小氣。」

我的養妹這些年輾轉攻略不同的男人之間,她的修為大部分是丹藥堆出來的。

我沒再看了,專心觀察妖獸聚集的地方以及提防我的養妹。

我本以為妖獸並不多,畢竟每四年妖獸就會進入繁殖期。

當晚,妖獸衝破了我們設置的結界。

我提起太初劍,將離我最近的妖獸殺掉。

宗門弟子被這嚇得四散開。

這些妖獸裡面有幾個修為相當於金丹期修為的妖獸,甚至還有我看不出是什麼修為。

我心下一沉,就好像妖獸蓄謀已久了。

我的養妹還在和那個東西訴苦:「好可怕,這些東西好醜。

「我會不會死在這裡?」

我轉過身,吃力地抵擋住妖獸的衝擊,那些妖獸很精,不給我們御劍飛離的機會。

直到我聽到了那個東西說:【叮——恭喜宿主觸發隱藏劇情,讓惡毒女配受到懲罰。】

「什麼懲罰?」

【將惡毒女配丟入妖獸潮中。】

33.

獸潮洶湧,她故意裝作體力不支,方映雪也顧不得抵禦妖獸,將人憐惜地拉入懷中。

眼眸中帶著歉意,只對我留下一句:「二小姐身子弱,大小姐再撐一撐。」

「我很快回來。」

說完趁著妖獸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御劍飛離了這個地方,任由我被妖獸潮吞沒。

我咬牙,拖著靈力透支的身體,走得跌跌撞撞。

那個東西想我死在妖獸潮中,那我偏不讓它如願。

我被妖獸追趕,遇到一處斷崖。

我毫不猶豫跳了下去,用僅剩的靈力勉強落入崖地。

在這裡,我看到了受傷的沈南星。

少年的腿摔斷了,估計也是被獸潮追趕摔入崖底的。

哪怕受傷流血,還罵我滾。

我不理他,坐在一邊。

過了一會兒,沈南星面色發白:「喂,丹藥給我一粒。」

見我沒有反應,他朝我丟了一塊石頭。

我站起來,毫無猶豫地踹了他一腳:「事到如今,你還學不會求人。

「不愧是她的狗。」

我臉上毫不掩飾地厭惡嚇到了沈南星,他一連說了好幾個你:「我出去絕不會放過你,我要將你逐出沈家,讓母親和父親厭惡你!」

我睨了他一眼,笑了:「你覺得我會讓你活著走出去嗎?」

他看我舉起了劍,直接嚇哭了。

他被太初打怕了。

哭著哭著就暈了過去。

夜裡,沈南星發起了高燒,嘴裡念著「楠楠」。

路口就在他的身後,我經過他時,被他一把抱住了腿。

我感覺不對勁,探了一下他的脈。

靈力枯竭,靈脈受損,修仙路斷了一半。

少年衣衫破碎,嘴裡嘀嘀咕咕地說:「楠楠,你是我的。

「楠楠,我們結為道侶吧。

「我想和楠楠生孩子。」

說著說著,氣息弱了下來。

我掏出了丹藥喂給他,吊著他一口氣。

這垃圾玩意留著有點用。

34.

我將沈南星隨意丟在劍上。

太初劍不樂意地晃了晃身子。

我安撫著太初劍,在出口看到了方映雪。

我只覺得他比以前沉默了不少。

他接過沈南星,走到半路,對我說了一句:「對不起。」

我懶得搭理他,直接用靈氣將他震到石壁上:「拋下同門,妄圖得到原諒,方映雪啊方映雪,你真的把狼心狗肺做到了極致。」

方映雪看著我,看著看著眼眶就紅了,他嘴唇顫抖,喃喃道:「明明我想的不是這樣的。

「我好像病了。」

————

我的父母聽到沈南星出事了,馬不停蹄地來到宗門去看他。

當看到沈南星昏迷不醒,我的親生母親嚇得渾身發抖。

我的父親更是將茶杯砸在我的腳邊,質問我怎麼照顧好弟弟的。

那個東西見我沒死大叫為什麼惡毒女配還沒死。

我才驚覺,原來不知不覺中,我已經掙脫了一個重大劇情結點。

過後,我的親生父母突然找上了我。

我的父親語重心長地對我說道:「言溪,我有話和你說。」

我的母親眼眶紅紅的:「我知道你很為難,南星靈脈受損,但仙途斷了一半。你們是親姐弟……

「我們思來想去,只有一個辦法……」

我打斷他們的話,端著茶喝了一口,真苦:「你們是想我的靈脈給他。」

我的父親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個勁地點頭:「對對對。」

我看著他們,平靜問道:「那我呢?」

替換掉吸收靈氣的靈脈,我這一生將無法修仙。

「你當然是隨我們回家去,修仙太苦了,還不如繼承我們沈家的產業,我們想好好彌補你……」

「既然修仙一事很苦,為什麼不叫沈南星回去。」

我深呼一口氣,將留影石丟盡男人懷中,順手將茶杯砸在他們的腳下。

「你們回去吧。」

我的父親勃然大怒:「沈言蹊,你是我們生的!」

我對著男人說道:「在你當年選擇將我丟掉的那一刻,我就死了,我就不叫沈言蹊,我叫七七。」

我的親生母親僵在原地:「當年的事是你做的。」

男人不耐煩地揮揮手:「族中的長老說,頭胎是女孩要丟掉,會給家裡帶來禍端。」

我的母親一氣之下昏了過去。

我不想聽,亦不想看。

我能知道這個還是那個東西說給我的養妹聽的。

一出門,我就看到了我的師尊,白衣仙人背影宛如一副好看的剪影。

似感到我的目光,他轉過身。

他說:「你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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