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文演繹指南後續章節

2025-01-10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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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熱氣蒸騰,曖昧的氣氛持續升溫。

我小聲地開口:「容編,衣、衣服。」

他無聲地將衣服遞過來,我正要去接,他一鬆手,衣服掉在地上,瞬間濕了大一半。

我猛地抬起頭看他,緊張到聲音都有些顫抖。

「掉了,怎麼辦?」

「掉了那就不要了。」

他抬腳朝我靠近,我一點點地後退,直到後背貼上冰冷濕滑的瓷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男人用雙臂將我圈在一個不容逃脫的狹小空間裡,眼底慾念翻湧。

「今天跟誰借的膽?」

我覷他一眼:「跟你借的。」

容墨遲笑了,眼底墨色化開,又變成澄凈的琥珀色。

他捧著我的臉頰,吻下來。

我揪著他的衣領,回應。

可是為什麼我都一絲不掛了,他還穿戴得這樣整潔?

我憤憤不平,再次擰開花灑,兜頭將他也淋了個全濕。

但他沒有停,水流在唇齒間淌過,滑下脖頸,漫過鎖骨,一路追逐。

我動手去解他的衣扣,才發現濕了的衣服更難脫了。

要是有把剪刀就好了。

男人透過水簾看我:「要我幫忙嗎?」

我拍了他一下:「自己脫!」

他的衣服好像就聽他的話,三兩下就解開了。

衣服褲子凌亂地躺在角落裡。

容墨遲眼角染上緋色,他托著我,讓我坐在洗手台上。

「疼就咬我。」

我剛點了下頭,眸子驀地睜大,牙齒狠狠地咬在男人的肩上,眼底霧氣聚集。

好像醫院裡的醫生,一邊拿糖哄著小朋友,一邊拿著尖銳的針頭就往人胳膊上扎。

男人停下等我適應。

我鬆開牙關,蓄力捶了他一拳。

「你怎麼這樣啊!」

他埋首在我頸側:「我怕你像上次一樣又突然喊停,那種折磨我可不想再受一次了。」

這一提,我頓時有些心虛。

「那我今天隨你處置好了。」

男人掐著我的小臉微抬:「你確定?」

「嗯。」

14

事實證明說大話之前,先掂量自己的斤兩。

等我被沖洗乾淨,裹著浴巾抱出去的時候,幾乎已經有氣進、沒氣出了。

果然,PO 文女主的體質是反人類的。

但是 PO 文男主可能真的存在。

容墨遲像是剛剛飽餐一頓的獅子,慵懶饜足,沒有一點疲態。

他拿浴巾幫我擦拭頭髮,又用吹風機吹乾。

我就在這一陣暖風中睡了過去。

半夜醒來口乾舌燥,還被一雙鐵臂般的胳膊緊緊地摟在懷裡。

我輕輕地將他的手臂挪開,起身去外面喝水。

從冰箱裡拿出一瓶水直接噸噸噸。

我正在猶豫到底是回自己的房間還是繼續去男人的房間時,容墨遲走了出來。

他接過我喝了一半的瓶子,仰起頭,喉結再次在我眼前滾動。

我吞了吞口水,感覺又有點渴了。

空了的礦泉水瓶被精準地投進垃圾桶,暖黃色的頂燈又顯曖昧。

容墨遲將我抱上中島台。

「大晚上不睡覺,那就做點別的。」

我一時無語:「我只是出來喝口水。」

他:「水喝完了,做點別的。」

我繼續爭辯:「水喝完了,該睡覺了!」

容墨遲勾了勾唇:「睡之前,先做點別的!」

不是,除了做點別的,你腦袋裡面能不能裝點其他的。

我都懷疑他那些精彩絕倫的劇本,是不是找槍手寫的。

因為他只知道做點別的。

我起身想逃,卻根本逃不掉。

男人僅憑一隻手就將我兩隻手腕緊緊地鎖在一起,身上鬆鬆的浴袍一剝就掉。

我躺在大理石檯面上,猶如餐桌上的美味。

莫名地,我再次想到祭品這個詞。

男人彎下腰,深吸一口氣,像是標記伴侶的獸類。

「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

我訕笑:「可不嘛,我用了你的沐浴露。」

我屈起腿,試圖做最後的掙扎。

「真的已經很晚了,明天還要拍戲,你讓我睡吧。」

容墨遲堅定地駁回了我的意見:「第一次,我必須讓你滿意。」

「我已經很滿意了!」

這都不滿意,還要怎麼才能滿意?

可是容墨遲搖搖頭。

「你的書里可不是這麼寫的。」

我驚訝地瞪大眼看著他。

他不會真的看過我的小說?

像是為了論證我的質疑,他竟然一一地細數起來。

「你在書里說我尺寸驚人?

「還說我精力旺盛,不知疲倦?

「還說我,像吃了春藥一樣,一見到你就開始發情?」

我的媽呀!

PO 文不都是這麼寫嘛,我不過是借鑑了其他太太的寫法而已。

她們害我!

我試圖為自己辯解:「我亂編的,我寫的是女主,不是我。」

「可是你寫的時候,難道沒有將自己代入到女主角色里嗎?」

他條理清晰得可怕。

不敢答,完全不敢答。

回答了就等於是承認,我一直在意淫他。

果然,還是到了秋後算帳這一天。

我討好地吻了吻他的下頜:「你生氣了?」

男人回以一個淺吻:「我不生氣,我只是,需要一點利息作為補償而已。」

靈活的手指開始在肌膚上挑逗,我難耐地挺起身,將自己送入他口中。

唇舌四處流連,低語喟嘆:「品嘗她白玉般的肌膚,不放過每一寸,是這麼寫的嗎,嗯?」

「嗯……」

我真的不記得當初是怎麼寫的了。

天邊泛起魚肚白的時候,我重新躺在了容墨遲的床上。

男人眼底也終於有了倦色。

人吃五穀雜糧,哪裡有真的永動機。

他將胳膊墊在我脖子下面,嘆息道:

「悠悠,你寫的東西,好像不是很科學。」

我下意識地就問:「你終於不行了?」

本來該鬆一口氣的事情,下一秒我就知道糟了。

男人抽出胳膊:「你果然還是對我不滿意。」

「不是!我很滿意,你真的已經很棒了,真的!」

我現在就是把他夸上天也已經晚了。

男人再次掀開被子。

「老師應該有教過,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任何結論,都需要以充分的事實材料為依據,事實材料需要足夠大的實驗樣本來承載,所以我們應該多次嘗試,反覆驗證!」

我抓緊身下的床單,欲哭無淚。

我真的,自己害自己。

15

要不是第二天是下午的戲份,我恐怕都很難從床上爬起來。

不公平的是,男人只需要睡一覺就徹底地恢復了精神,甚至比往日更加神采奕奕。

好心情不吝嗇地掛在了臉上。

「我點了一份粥,讓酒店廚房溫著,現在就讓他們送過來。」

我咽了咽嗓子,喉嚨疼。

你問我為什麼疼?

呵呵!

我坐在凳子上小口地喝著小米南瓜粥,有點難以直視面前這張大理石台。

雖然現在已經被擦拭得一塵不染,但我可沒忘掉昨晚的一片狼藉。

這男人,還挺會善後的。

喝完粥,我又回去補了個覺,眼下的青色才褪去大半。

後面的戲也都拍得比較順利。

白天拍戲,晚上也拍戲。

我明明都已經鎖文了,不知道他到底在哪裡看到了小說內容。

他會把裡面的劇情拎出來,真實上演。

很真實!

真實到我怎麼寫的,他就要怎麼來。

我真的想勸誡那些寫 PO 文的太太,你們自己試過嗎,就在那兒瞎寫!

男人是真的會當真的啊!

從來沒有哪部戲,把我拍得這麼累的。

終於,《野火有燼》劇情拍攝到男女主的吻戲部分。

我早就已經做好了實拍的準備,並且對自己很有信心。

沒想到男一號秦書宴卻提出疑問。

「導演,一定要真吻嗎?要不借位吧?」有的男演員是會儘量地避免占女演員便宜的。

導演糾結地皺起眉:「你去問容墨遲那小子!」

你看,導演都不敢輕易地決斷。

秦書宴算是勇氣可嘉,真的就去問容墨遲了。

容墨遲眉梢輕挑:「那就借位拍攝吧。」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之前問他能不能借位拍的時候,他可不是這答案。

嚇得我以為自己觸了他的逆鱗,好一頓膽戰心驚。

他現在就這麼輕飄飄地說借位拍。

玩兒我呢?

我越想越氣,一離開鏡頭就噘著個嘴。

感覺自己虧了,白學了。

回到酒店剛想發作,卻被他先發制人。

「你今天和秦書宴這麼親密,我該怎麼懲罰你?」

我知道他又要開始上演小說劇情了。

因為在我的文里,男主就因為女主和其他男演員演了親密戲份,就醋意狂飆,以懲罰為名義,使勁兒地折騰女主。

怎麼折騰?

PO 文還能怎麼折騰,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做不出來的。

明明劇情是他寫的,也是他安排這麼拍的,最後卻要借題發揮,行不軌之事。

要不怎麼說他在文里是偏執瘋批呢。

要在現實里給我演是吧?

誰怕誰!

我學著小說里的反應,怯怯地望著他。

「這怎麼也能怪我呢,你才是編劇,你看到人家和別的男演員摟摟抱抱的時候,你不也沒阻止嗎?」我嗔怪地看著他,像是在責備他的無情。

容墨遲從善如流地接了下去。

「那都是劇情需要,不這麼拍不行,除非換演員,你想被換掉嗎?」

他在小說劇情里就是這麼威逼利誘女主的。

我搖搖頭,抓住他的衣角。

「別,別把我換掉,我想繼續拍。」

男人再次露出不悅的神情:「可是繼續拍,你還會跟別的男人親密,你說怎麼辦?」

我咬緊下唇:「那就……懲罰我。」

容墨遲明顯地就入戲了,眼底的火熊熊燃燒。

「這可是你說的!」

見勢不妙,我匆忙地跳下鞋櫃。

「好了,就到這裡!」

後面的劇情太反人類,沒法演,除非我基因突變,變成矽基生物。

我小跑著想逃回房間,可是腿短吃大虧。

容墨遲一勾手就將我拉了回去。

我有點心慌,他不會真的這麼變態吧。

「後面真的不行,可能會死人的!」除非他真的只拿我當一個發洩慾望的工具,不顧我的死活。

容墨遲壓下眼底的慾念。

「好,不要後面的劇情,那我們來說點別的。」

「別的什麼?」

男人嘴角下壓:「你在書里,不但讓女主和別的男人拍吻戲,還給他們安排了床戲,你是不是還想過別的男人?」

我瞪大眼:「那是你安排的劇情,你讓他們拍的。」

那可是 PO 文,女主就只是跟別的男人接個吻。

怎麼了?我又沒有讓他們上床。

畢竟我是堅定不移地 1V1 黨,搞不懂那些寫 NP 劇情的太太,是不是對人體極限有什麼誤解。

容墨遲:「小說是你寫的,我也是被你安排的。」

有理有據,無法反駁。

我一沉默,他立馬蓋棺定論。

「你就是想過別的男人,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

搞半天,又給我繞回來了是吧?

「書里沒有這樣的劇情,你不能亂來!」

容墨遲緩緩地勾起嘴角:「你別忘了,我是編劇,我可以添加劇情。」

好好好!

照他這意思,劇情他想怎麼改就怎麼改了。

不愧是有名的「一言堂」。

看他這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我乾脆破罐破摔,直接擺爛。

「你想怎麼懲罰?」

容墨遲薄唇微張:「你主動,做到我滿意。」

一看就是處心積慮,蓄謀已久。

太奸詐了。

我將他推到沙發上。

「好!」

姐妹們,男人動起來看著很簡單,其實一點都不輕鬆。

當慣了廢狗的人,永遠也變不成勤勞的牛。

我磨磨蹭蹭地磨洋工,反正難受的又不是我。

終於,男人忍耐到極限,翻身將我壓在了身下。

咬牙切齒:「顧悠悠,你就是故意來折磨我的。」

不是他自己要走劇情的嗎?活該。

一陣清脆的鈴鈴聲響起,我垂下頭,發現自己腳踝上竟然綁上了一個鈴鐺。

有道具他是真的準備啊。

小腿懸在半空,鈴鐺隨之晃動。

容墨遲將我的臉掰了回去。

「以後還和別的男人拍吻戲嗎?」

我抿著唇,有點走不動這劇情了。

可是男人不允許。

他就這麼不上不下地吊著我。

「說,還和別的男人拍吻戲嗎?」

我被這把火燒得焦灼,只好搖搖頭。

「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萬一又遇到這種戲份怎麼辦?」

我咬緊下唇:「不會的,以後有吻戲的劇……嗯……我都不會……再接……」

「如果做不到,怎麼辦?」

「我……肯定能做到……嗯……」

我揪著他的扣子,想讓他給我個痛快,可男人依舊不依不饒。

「我是問,如果沒做到怎麼辦?」

「容墨遲!你混蛋!」

或許是我眼底浸潤的淚珠終於喚起了男人的一點點良知,他低頭輕輕地將淚珠吮去。

「乖,這就給你。」

「鈴鈴鈴——」

「鈴鈴鈴——」

「鈴鈴鈴——」

「鈴鈴鈴——」

16

《野火有燼》的拍攝非常順利,幾乎每天都能提前收工。

這天我回到酒店,前台突然叫住我。

「顧小姐,今天有人退房,是個標間,您需要嗎?」

我立馬搖頭:「不用了,謝謝。」

標間哪有豪華套間住著舒服,更沒必要浪費這個錢。

我坐電梯上了十五樓,才走到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十分吵鬧的電子音。

容墨遲一向喜靜,更不會允許房間裡出現這種聲音。

我刷開房門,沙發上正在打遊戲的女孩猛地抬起頭來,接著直接跳起來站在沙發上。

「顧悠悠!」

姐好歹是個明星,她認識我也不奇怪。

但我不認識她。

「你是?」

女孩到我手裡的房卡更加驚訝。

「你有容墨遲房間的房卡?」

我看了眼滾落在沙發旁邊的毛絨拖鞋,陳述道:「你穿了我的鞋。」

這下女孩眼珠子直接瞪大,從沙發上跳下來。

「你是說,你住這裡?你跟容墨遲住在一起?」

她一副天塌了的表情,有些滑稽,但我很難笑出來。

「有什麼問題嗎?」

她終於不再是疑問句。

「好啊,容墨遲這個狗東西,他怎麼對得起我!」

我心往下沉了沉。

我好像一直沒有去確認容墨遲有沒有結婚,或者有沒有女朋友。

如果只是單身男女互相慰藉,解決一下生理需求,沒人可以指摘。

但他如果有女朋友,我就是人人喊打的小三。

這是我自己都會唾棄的身份。

容墨遲他會把我置於這樣的境地嗎?

女孩還在那裡喋喋不休。

「你跟他什麼關係?你們進行到哪一步了?我看到柜子上的保險套只剩半盒了,是不是你們用的?」

我懶得理她,回到房間直接鎖上房門。

「喂,你還沒回答我呢!」

我提起一口氣:「你去問他吧!」

17

大約黃昏的時候,我聽到容墨遲回來的聲音。

以及女孩再次機關槍一樣的問題。

「容墨遲,你居然在外面偷偷地找女人!

「你跟顧悠悠在一起的時候想過我嗎?

「你把我當什麼了?」

腳步聲停在門口,敲門聲響起。

「悠悠,你出來一下。」

出去幹什麼?

跟他們對峙嗎?

萬一他把責任全部推在我身上,說是我勾引他的怎麼辦?

「我睡了!」雖然這個理由完全沒有說服力,但我就是要胡扯,他們又能把我怎麼樣。

明天我就去住那個標間!

不!

等會兒我就收拾東西,趁他們不注意,直接走。

門把轉動,容墨遲直接推門進來。

我居然沒鎖門。

「悠悠,出來我介紹你們認識一下。」

第一次聽說小三見原配還要介紹的,整得跟納妾一樣。

「我不想出去。」

沒想到女孩也跟著走了進來。

「你們倆今天必須跟我道歉!」

我動了動唇:「對不起。」

就算我是被小三的,那我也對不起人家,該承擔的責任還是要承擔,她沒衝過來扯我頭髮已經很好了。

容墨遲擰了擰眉:「不用跟她道歉。」

女孩不依:「容墨遲!人家都跟我道歉了,你也道歉!你這個喜新厭舊的臭男人!」

「容緋晚,注意你的措辭。」男人語氣明顯地不悅了,「我沒把你遣送回去已經很對得起你了。」

女孩聽到這句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蔫了腦袋。

「好吧,重色輕妹,你總有吧!」

我這才感覺到他們倆長得有幾分相似。

容墨遲介紹:「我不爭氣的妹妹,容緋晚。」

萬里烏雲驟然放晴。

容緋晚不憤道:「你才不爭氣呢。」

「你包養那個男大學生呢?」

「跑了!他就是圖我的錢!」

男人冷笑一聲:「不然圖你什麼?圖你脾氣差,圖你公主病,圖你腦子不好使?」

兄妹倆在我面前拌起嘴來,這是我從沒見過的容墨遲。

褪去一慣的正色,也有孩子氣的一面。

我托著下巴看他們吵,很快地容緋晚轉過頭來。

「說吧,你們倆要怎麼補償我,安慰我受傷的心靈?」

「失戀嘛,再找一個就是,圈裡我還認識一些單身的帥哥,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不是這事兒!」容緋晚盤腿坐下,「是容墨遲他背刺我!」

我無語地看向容墨遲,背刺又是什麼事情?

他們兄妹倆的恩怨,應該跟我沒什麼關係吧?

容緋晚:「當時我在網上看到你那篇小說之後,立馬截圖發給我哥告狀,他表面裝得嚴肅,說會讓人處理,我看那書遲遲地沒有下架,就找人查出了你家的 IP,把你給舉報了。」

「所以,是你報警讓我被抓的?」

容緋晚「嘿嘿」一笑:「我那時候不是不知道嘛,容墨遲他都沒跟我說,不是背刺是什麼?早知道我也是你們 play 的一環,我才懶得多管閒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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