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贖反派後他又黑化了後續章節

2025-01-10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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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端著酒瓶,上前給他倒滿酒,拈起酒杯緩緩送到寧郁嘴邊:

「寧總我喂你?」

於是我推開門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面。

身段姣好的女生坐在寧郁的身邊,手裡端著酒杯,幾乎要貼上去。

而寧郁的無名指,空空如也。

我很冷靜地掃視全場。

包廂忽然全都安靜下來,東倒西歪的一群人,默默坐正了。

不知是誰先開的口。

「嫂…嫂子好。」

於是包廂里的幾個人都正襟危坐,異口同聲地喊:

「嫂子好!」

我踩著細高跟慢慢走過去。

音樂也停了,包廂針落可聞。

我在寧郁身前站定,朝他們彎眼一笑:

「以後不用叫嫂子了。」

寧郁慣有的笑容不見,神色冷下來,直直地看向我:

「顧映梨,你什麼意思?」

我冷靜地摘下手上的戒指,放到他面前。

垂下眼,我沒去看他,只是溫聲道:

「沒什麼意思,戒指還你。」

我在這個過於安靜的包廂里,宣判了我們之間的關係。

「寧郁,離婚吧,我們好聚好散。」

05

說完,我沒去看寧郁的表情,當即轉身離開。

回到家裡,我開始默默地收拾行李。

沒過一會,玄關處開門聲響起。

寧郁向來體面的造型亂了,他微喘著氣,快步走到了我面前。

他用力地攥住我還在收拾東西的手。

我垂著眼沒看他。

寧郁眼底結著寒霜:「你打算去哪?去找你的阿清?」

我挑起眼尾看向他,反問:「你覺得呢?」

他眉間染上煩躁,語氣里卻藏著自己都沒發現的慌亂委屈:

「所以你是把我當他的替身,現在玩膩了就不要我了?」

「為了這麼一個人,你顧大小姐的傲氣都沒了?」

「你去唄,反正我是不會挽留你的。」

我簡直要氣笑了,剛想開口——

一直站在旁邊,默不作聲的劉姨開口了。

她似乎是極為不理解,聽了半天我們的談話,依舊滿眼迷茫。

劉姨思索著,企圖理順關係,最後還是忍不住開口問:

「等一下,先生,阿輕就是你自己啊,夫人除了找你,還能找誰啊?」

話音一落,全場寂靜。

不知過了多久

寧郁緩緩鬆開我的手腕,輕輕眨了眨眼。

他周身的焦躁消散了一些,看著我,眼裡似乎有光漸漸地亮起來:

「你那晚……叫的是我?」

他脊背繃直,靜靜地等待我的一個回答。

似乎只要我肯點頭承認,他便能收起身上所有的刺。

我冷笑一聲:

「不是寧總您說的,早就膩了?是與不是,有什麼區別呢。」

我將行李箱塞他手裡,下達通牒:

「哦對了,幫你收拾好了行李,這房子是我名下的,請你出去。」

是的沒錯。

當初我和寧郁剛結婚的時候,他就把一半的財產轉到了我的名下,包括這個房子。

說是如果以後吵架了,也應該是他去外面睡,而不是我離家出走。

沒想到還真有這麼一天。

06

因為現在書里男二出現的問題,我打算去男女主那裡看看情況。

所以女主舒語邀請我去高檔餐廳吃飯的時候,我直接答應了。

到達餐廳後,我發現蕭清也在。

不僅如此,幾天沒見的寧郁也坐在旁邊。

我走進的時候,寧郁本來懶散的坐姿忽然變正了。

而一旁的舒語正拿著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物盒子,伸手遞給寧郁。

他沒有接,反而是站起來,拉開了與舒語的距離。

他神色裡帶著不易察覺的慌亂,急忙撇清自己:

「我來找她只是為了拿個東西,不是……」

舒語沒注意他的反常,直接朝我抱過來:

「映梨你終於來啦,快來坐!」

我依言坐到舒語旁邊。

剛一坐下,蕭清的手就伸過來,將一份文件遞給我,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文件就被寧郁拿走了。

寧郁像一隻炸毛的貓,渾身進入了警戒狀態,眉眼鋒利,朝蕭清刺去:

「你要做什麼!」

舒語:「?」

蕭清:「?」

蕭清慢半拍地接上:「這是顧氏對家的全部資料……」

寧郁:「哦。」

寧郁又坐了回去,就在旁邊看著我們:「你們繼續聊。」

舒語悄悄跟我咬耳朵:「映梨,你家這位今天吃錯藥了?」

我也悄悄說:「嗯,他有病,打算離婚了。」

舒語猛地睜大了眼睛:「什麼,我磕的 CP 要 BE 了?!不是,你們離婚了,那我磕誰啊?他是做錯什麼事了嗎?」

可惜我無法跟她解釋,現在的寧郁並不是原來的寧郁了。

我只能含糊敷衍了過去。

一頓飯吃完,我跟舒語蕭清告別,起身離開。

寧郁從身後追上來,叫住我。

我安靜看著他沒說話。

空氣忽然靜默下來,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開口,嗓音啞到不像話:

「我把戒指找回來了……」

他鬆開一直緊攥著的手,汗濕的手心安安靜靜躺著兩枚素戒。

看我不說話,他心慌得抑制不住,又抬起我的手,拿起戒指想給我戴回去。

我躲開,看著他的眼,冷靜問他:

「你到底想做什麼?」

他聲音放低,嗓音裡帶著難以察覺的顫抖:

「我之前說錯話了,我不該那麼說的,是我混帳……」

他帶著些乞求,輕聲哄著:

「把戒指戴回去好不好?」

「不好。」我沖他笑笑:「戒指髒了,我不喜歡。」

說罷,我繞開他就要走。

他慌忙攥住我的手腕,拿出舒語給他的那個包裝精美小巧的盒子,在我面前打開。

是一顆流光璀璨的藍色寶石。

我想起來,是我之前隨口誇了一句這寶石好看。

寧郁應該是聽到了,所以托舒語去幫忙拍賣交涉。

我看著這顆寶石,不由得想。

原著里的寧郁是怎樣的呢?

沒有人愛他。

他孤僻,偏執,從小被人稱作災星,被父母拋棄,被全世界拋棄。

書里講他深愛女主,也只不過是因為女主隨手施捨給他的食物。

他便攥著這點溫情不肯放手。

後面成功黑化,當年沉默孤僻的小可憐,成了全書里玩世不恭,陰晴不定的大反派。

而現在,這位大反派捧著一顆鑽石,低聲問我喜不喜歡。

他眼尾弧度下垂,安靜下來時,是溫和無害的模樣。

我看著他的眼睛,忽然想起來,我從小養大的寧郁,為了哄我消氣時,也是這幅樣子。

看我的時候,像濕漉漉的狗狗眼。

寧郁注意到我的出神,周身躁動不安起來。

他扣住我的肩膀,像是想要抓住轉瞬即逝的光,忍不住向我確認:

「……你是愛我的,對不對?」

肩膀的疼痛將我喚回神,我看著寧郁,張了張口。

他似有所感,問出口的一瞬間就已經後悔了,慌忙打斷我要說的話:

「好了,我不在意,我們——」

我溫和道:「可你不是他。」

一句話,讓寧郁徹底僵在原地。

他垂眸,睫毛有些濕潤,慌亂地顫抖著。

我沒再管他,轉身便走。

07

由於公司就在不遠處,所以我打算直接走過去。

等紅燈的間隙,我便有些心神不寧。

綠燈亮起,我走上人行道。

然而此時突然衝出一輛車,不顧紅綠燈,就直接向我撞來。

我瞳孔緊縮,看清了司機的臉。

那是對家公司的人。

他們不止一次對我家企業下黑手,而最近我又意外查到了一些對家偷稅漏稅的線索。

因為蕭家涉及的一些領域,我乾脆讓蕭清幫我順著這些線索繼續往下扒。

同時生意上我也不再客氣,開始對他家步步緊逼。

如今對家已經到了窮途末路。

所以現在是打算……跟我拼個魚死網破?

思緒紛紛閃過,還沒等我做出反應,已經有一道人影迅速上前,他緊緊攬住我,帶我向旁邊滾去。

我被護在懷裡毫髮無損,最後聽到一聲悶哼。

慌忙抬眼,我看到寧郁因為疼痛失去血色的臉。

我腦子有一瞬的空白,有些急切地喊他:「寧郁!」

他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似的,這個書里的反派男二滿不在乎地沖我笑起來,唇色蒼白,偏偏眼尾挑起,蘊著笑意。

他甚至反過來安撫我:「沒事,不用擔心。」

寧郁顫著手,摸了摸衣服口袋裡的小盒子,終於放下心來。

「……還好盒子沒壞。」

不合時宜地,我忽然想起了幾年前。

年少時期的寧郁也是這個樣子。

那時他被許多混混踹倒在地,狼狽地倒在地上。

我趕來後報警,那群混混才終於離開。

而渾身是傷的少年寧郁,只是從胸口的口袋裡拿出來一條閃閃發光的手鍊。

他沒管身上的傷,只是朝我彎眼笑,還有些羞澀:

「姐姐,送你的手鍊。」

而現在,原著里的寧郁手裡攥著盒子,上面沾了血跡,裡面的鑽石卻完好無損。

他說:「還好盒子沒壞。」

我沒說話,只小心扶起他一點,查看他的傷口。

而司機也已經被趕來的警察帶走審問。

最後寧郁被送到醫院包紮傷口。

消毒,清洗,包紮。

寧郁全程眉都沒有皺一下。

醫生說有多處擦傷,有的傷口比較深,需要精心調養。

等醫生終於吩咐完離開,我走到病床前,看著大大小小的繃帶。

寧郁是為了救我而受傷,我不可能直接就離開。

於是問他:「疼不疼?」

寧郁下意識開口:「這有什麼疼——」

他抬眼,就對上了我擔憂的視線,到嘴邊的話硬生生改了口:

「疼——真的好疼啊。」

寧郁尾音放輕,眼睛濕漉漉地看向我:

「手上的傷口好疼,阿梨幫我吹吹好不好?」

「我可以叫你阿梨嗎?」

我當然能看出他在故意裝可憐。

與從小被我養大的寧郁不同。

我的寧郁被我養的根正苗紅,很輕易地就能得到我的愛。

可是面前這個寧郁,他需要裝乖賣慘,費勁心思,小心翼翼求得我的一絲溫情。

或許是剛剛被他救下滾到路邊,我的心悸還沒停止。

看著伸到眼前的手,我微微湊近,朝他的手背的傷口輕輕吹了吹。

寧郁似乎是沒想到我真的會這麼做,愣了一下。

隨即偏頭不敢再看我,耳朵卻悄悄紅了。

我單手拄著下巴,後知後覺想起來。

按照原著劇情,這個黑化的寧郁……似乎都還沒接過吻。

我垂眸遮住眼裡的思緒,站起身,打算出去買點飯。

出了病房,走到拐角處時,腦海里忽然響起一道聲音,久違的系統的聲音再次出現:

【故障,故障,修復失敗,正在嘗試再次修復……】

還沒等我搞明白「修復失敗」是什麼意思。

我的眼睛忽然被人從身後捂住了。

我剛要反擊,忽然聞到了寧郁身上的木香。

不對,寧郁在病房裡不可能出來啊。

一隻手不容拒絕地攬到了我的腰上,是熟悉的令人心安的姿勢。

電光火石之間,我忽然意識到。

那個愛我的寧郁回來了。

他手指輕輕摩挲著,鼻尖觸到我的脖頸,溫熱的呼吸灑落上去。

他嗓音沉穩,卻又帶了些意味不明:

「姐姐,原來你喜歡那個樣子的我啊?」

08

我呆愣在原地,一時沒反應過來。

不是,等等,我說等等。

我拿的不是火葬場劇本嗎?

現在給我搞修羅場是鬧哪樣啊!

四下里靜悄悄的,我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還沒等我說什麼,寧郁就已經溫和又強硬地將我抵在牆上,隨後是鋪天蓋地的吻。

我看著面前的人,終於後知後覺,眼淚流下來。

寧郁驟然頓住,他眼裡顯出些戾氣,卻很好地掩蓋住,輕輕擦去我的淚,低聲哄:

「怎麼哭了?他欺負你了是不是?」

我意識到現在的狀況。

這個世界出現了兩個寧郁。

兩個時間線的寧郁,到了同一個世界。

我不敢想像如果讓他倆碰一起,那簡直比世界大戰還可怕。

顧不上沒擦乾的眼淚,我抓住他的手,仰頭略帶催促地看他:

「先不說這些……你快回家,別讓人發現你。」

萬一讓人發現有兩個寧郁,那豈不是全亂了套。

寧郁低頭看著我未乾的淚痕,喉結滾動,眼底帶了些欲色:

「姐姐你別拿這種眼神看我……」

我:「……」

我咬牙:「你走不走。」

寧郁便彎腰湊近我,眼尾揚起,像是能勾人:

「那再親一下好不好?」

我心裡著急,在他唇上迅速碰了一下。

剛要離開,寧郁眼裡便出現得逞的笑意,不緊不慢地扣住我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最後寧郁終於滿意了,聽話地回了家裡。

我趕緊叫出很久沒聯繫的系統:

「系統!這是怎麼回事,你快給我說清楚。」

系統的聲音像是快哭了:

【原著里的寧鬱黑化值太高了,打破了天道規則,來了這個時間線里。】

我皺眉:「所以呢,你們的解決辦法是什麼?」

【我一直嘗試將這兩人融合,畢竟他們其實是不同時間線的同一個人,但是不知道出了什麼差錯……出現了兩個寧郁。】

我:「嘗試得很好,下次別嘗試了哈。」

【宿主你先別急,我正在嘗試修復,過幾天應該就能好,你一定要穩住他倆,千萬別被其他人發現了!】

系統說完就下了線,忙著去修復 bug 了。

我安詳閉目。

怎麼同時穩住兩個瘋子。

我請問呢。

09

我強壯鎮定,買了飯回到病房。

原著寧郁正乖巧地坐在床邊等我。

我冷靜地坐下,冷靜地拿出飯。

「梨梨。」

寧郁忽然出聲。

我竭力穩住沒手抖,裝作若無其事地回:

「怎麼了?」

寧郁的視線在我的臉上停留好久,隨後又偏過頭去不再看我,硬邦邦地說:

「沒事。」

我不理解他情緒怎麼忽然變了,正疑惑著。

結果寧郁說完又覺得自己的語氣太兇,像是怕我會因此不理他,於是又將頭偏回來。

我這才發現,他的眼眶已經紅了一圈。

「到底怎麼了?」

他悶悶地說:

「……傷口太疼了,沒關係,忍一下就好了。」

也不知道是真話還是假話。

這反派還挺嬌氣的。

吃完飯去洗手的時候,我偶然一抬頭,就看到了鏡子裡的自己。

這才發覺,我的嘴唇被咬破了。

我:「……」

收拾完,我就以處理工作為由,離開了醫院。

回到家裡,我發現四周都靜悄悄的。

我打開燈,沒在客廳看到寧郁。

於是上樓去了主臥。

「寧郁?」

我推開臥室門,裡面一片漆黑。

正疑惑著,忽然出現一隻手,扣住我的手腕,將我拽到了床上。

寧郁低頭就吻上來。

我險些承受不住,手向後支撐,卻摸到了一疊撕碎的紙片。

寧郁將我攬在懷裡,近乎兇狠地吻著我,像是要將我融入骨血。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停歇,將臉埋在我的脖子裡,聲音悶悶的:

「姐姐……不離婚好不好?」

「別不要我。」

他抓起我的手,與我十指相扣。

忽然發現什麼不對勁,身影頓住,他慌忙抬眼看我:

「戒指呢姐姐,戒指去哪了。」

我看向他:「你覺得呢?」

他低頭一下下地吻過我的指尖:

「是另一個我惹你生氣了對不對。」

「我真是個混帳。」

「姐姐你打我吧,我把那個寧郁也叫上,我們給你賠罪好不好,老婆你怎麼才能不生氣,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別離開我好不好,是我讓你受委屈了老婆。」

他低眉耷眼地說著,像是一隻順從乖巧的小狗,可憐兮兮地低頭求主人原諒。

家人們真不能怪我。

真的太像小狗了。

我實在沒忍住,抬手揉了揉他的頭髮。

然而很快我就發現。

他不是乖巧小狗,而是瘋狗。

他趁著我一點點的退讓和心軟,得寸進尺,攻城略地。

第二天我揉著腰,緩緩陷入沉思。

原來系統讓我穩住他倆……是要用這個方式嗎?

10

接下來的幾天,我家裡和醫院兩頭跑,他倆也各自相安無事。

我心裡的警惕終於少了一些,只求系統能趕快修復成功。

結果在我剛稍稍放鬆的這天晚上,我就接到了原著寧郁出院的消息。

而我看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三小時後了。

我蹭地一下站起來!

「你快找個地方藏起來!」

原來的寧郁正無聊地捏著我手指玩,聞言朝我看過來:

「怎麼了?」

我一邊快速思考著,一邊說:

「那個寧郁要回來了,你……」

寧郁不緊不慢的:「我很見不得人嗎,姐姐?」

不,是怕你倆碰面後,火星撞地球。

最後寧郁被我塞進了我之前住過的臥室里。

之前因為怕露餡,我就給劉姨放了個假。

所以我下樓的時候,就看到原著寧郁孤零零地坐在客廳沙發上。

我走過去,鎮定解釋:「剛剛才看到你出院的消息,現在餓不餓,給你煮碗面。」

寧郁盯著我看了許久,在我越來越心虛的時候,純潔無辜地朝我甜甜笑起來:

「好啊,辛苦梨梨了。」

面很快就煮好了,我端出來後,坐旁邊陪寧郁吃。

明明是一碗很普通的面。

他卻似乎非常喜歡,甚至把湯都喝乾凈了。

看他吃完,我就打算上樓休息。

正打算進次臥,就被寧郁拉住了。

原著寧郁微垂著眼,由於剛出院,破碎的燈光灑在他身上,讓他看起來更加蒼白脆弱。

他睫毛顫抖著,眼裡帶著小心翼翼的乞求:

「梨梨,我們回主臥睡吧?」

喲,這不是他剛開始趕我去次臥睡的時候了。

我擺手:「不用,我在次臥睡的就挺好。」

他眼裡的光黯淡下來,語氣落寞:

「你還在生我的氣對不對,梨梨我知道錯了,你打我罵我都可以,只要你能消氣。」

我乾脆順著他的話承認:「嗯,在我消氣之前,是不會跟你一起睡的。」

寧郁聽話又體貼地點點頭:

「沒關係的梨梨,你能讓我重新進這個家我就已經很開心了,我一定會讓你消氣的。」

終於搞定原著寧郁後,我如釋重負,打開次臥的門——

然後就被原來的寧郁抵在了門上。

他眼底晦暗不清:「梨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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