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似涉春水完整後續

2025-03-2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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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讓他親手把男主送上女配的床,我感覺他會瘋掉,然後創飛所有人。】

我傾身向前,拉住了他的手:「可我說的人,是你啊。」

8

聞談的戾氣在一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

蛇的身體好冰,體內烈火仍在焚燒,我只想緊緊貼著他,汲取他身上的涼意。

我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我將他的身子拉低,頭埋在他的頸窩裡,雙手抱住他的腰。

他像是被點了穴般,渾身動彈不得。

我只好幫他解開腰帶,剝掉外衫,撕掉裡衣。

原本他還是人形,不知什麼原因,他的下肢變成了白色蛇尾,鱗片冰涼而溫潤。

【男二這個設定還挺帶感的,一旦受到難以承受的刺激,就會變回蛇尾。】

【小板凳搬好了,燈關了,被窩也進了,麻煩快一點,我要看後續。】

我撫摸著他的蛇尾,卻見他滿臉通紅地別開頭去:「溫妍,我去幫你拿點冰吧。」

「為什麼?」我強行壓住體內的熱意,攀著他的脖頸,低聲問他。

「你說的,我不是正常人,我很噁心……」他低著頭,緊緊抓著褥子,指節泛起青筋:「而且你昨天也看見了……」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

我實在忍不了和他徐徐圖之,湊上前去吻住他的唇。

他的喉結滾動了兩下,呼吸逐漸變重,白鱗再次泛出蜜色,蛇尾難耐地左右搖擺。

「妍妍,你別這樣……」在難捨難分的窒息里,他提醒我。

「你在這個書房想過那麼多次的事,現在我就在你面前,你確定要這樣扭扭捏捏嗎?」

「還有,」我輕輕俯身,吻住他的鱗片:「那些話是刻意用來氣你的,只是嘴上說說而已,心裡沒這麼想過。」

「我昨天也沒有嫌棄你,只是第一次看見蛇的構造,有點震驚。」

我將臉埋在他的蛇尾里,輕吻一番後,抬起下巴仰頭巴巴地看著他。

蛇尾忽然將我捲住,力道太大,近乎要讓我窒息。

【啊啊啊,女配她是真長嘴了啊。】

【男二好會啊,把女配捲住,按在畫像牆上親吻。】

【咦,怎麼突然黑屏了?後面呢?正片呢??】

【都充錢了,怎麼能這樣對我們?】

【還有什麼是我們尊貴的鹽選會員不能看的?】

書房的動靜太大,十六幅畫像從牆上掉落。

窗外的天逐漸亮堂起來,三個時辰總算捱過去了。

我面紅耳赤地靠在聞談懷裡,把被褥拉高蓋住身體。

【畫面終於出現了。誒,不對,天豆亮了?!】

【死丫頭,吃得真好啊。】

【求求了,讓我也演兩集吧。】

吃得好是好,可累也是真的累啊……

我只來得及看一眼聞談的黑化值,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很好,黑化值只剩下 50。

等我醒來的時候,書房已經變了樣子。

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東西被盡數收起。

若非我身上的烙印還在,我幾乎以為昨晚發生的事情只是我的幻覺。

我忍著疼痛換了衣服,去前院打聽了顧雲琛的情況。

好生奇怪,顧雲琛身為皇帝被聞談揍了一頓,居然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帶著宸妃回了宮。

而聞談始終不見蹤影。

明明都在一個屋檐下,接連三天我都沒有看見他。

他推說政事繁忙,飯不回家吃,覺也不回家睡。

年節到了,我也忙著去濟世堂給婦孺送東西,一時間顧不上他。

直到三天後,宸妃在宮中設宴,邀請我們夫婦共同入宮,我這才看見了他。

他客氣而禮貌地朝我點頭致意,也不和我一起坐馬車,直接騎馬到宮門口。

【男二這是在搞什麼?我怎麼感覺他刻意躲著女配?】

【他的眼神一直躲閃,一副很心虛的樣子。】

一直到宴席上,我都找不到和聞談單獨相處的機會。

一頓飯吃得索然無味,快結束時,我看見宋黎給他使了個眼色。

聞談藉口離席,宋黎也離了席面。

我想跟上,卻被宋黎身邊的宮女攔住,拉著我說東說西,就是不願放我離開。

【女主該不會是和男主鬧掰了之後,轉身投入深情男二的懷抱吧?】

【男二就這麼不值錢地、水靈靈地跟她去了?】

【早說了,女主是男二的白月光。白月光一出現,其他人就都輸了。】

我靜靜地看著彈幕,低頭小口抿著茶。

半盞茶的功夫過後,兩人終於一前一後地回來了。

不知為何,乍然一看,這兩人居然還有些相配。

回去的路上,聞談一反常態地掀開轎簾,坐在我的對面。

他沒有主動開口,我便也沒有說話。

不知為何,今日回家的路格外漫長,過了許久馬車都沒有停下。

我忍不住掀開帘子往外看,這才發現馬車已經到了城外,還上了盤山小道。

「這是去哪?」我問聞談。

「今日上元節,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

馬車在山谷里停了下來,聞談扶著我下了車。

山里寒涼,他解下大氅為我披上。

青松覆雪,綴滿燈火。明明處深山之中,卻處處張燈結彩,全都掛滿了兔子燈。

只是這些兔子燈的樣式雖然好看,做工卻有些粗糙。

我瞥了一眼聞談的手,發現他的手上多了很多細細密密的傷口。

「這些,都是你親手做的?」

聞談點了點頭:「知道你喜歡兔子,就做了些兔子燈,不過可能有點丑……」

【原來他消失幾天,是給女配做兔子燈了。】

【他真的,我哭死。】

【可他和女主是什麼情況?幹嘛偷偷摸摸地見面啊?】

滿月如霜里,聞談帶著我逛山谷。

只是想到他和宋黎的事,我心中頗有些不是滋味,一直在尋思應該如何開口詢問,不免有些失神。

許是看我頻頻走神,聞談也止住了話頭,安靜地帶著我往山洞裡去。

越往裡,燈越來越少,也愈發陰冷。

「溫妍。」他喊我的名字。

我回過神來,這才發現不知何時,他居然又變出了蛇尾。

鱗片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往上生長,他徹底化成了蛇形。

手上忽然一涼,他往我的掌心遞了一把刀。

「溫妍,今晚我會蛻皮。」

「蛻皮是蛇最脆弱的時候,如果你在這個時候殺我,我將毫無反抗之力。」

「殺不殺我,你來決定。」

9

我看著手裡的刀,只覺得莫名其妙。

「我……為什麼要殺你啊?」

「我知道那晚,你中了情絲繞,在神志不清的情況下才同我圓房,是我乘人之危。」

「所以這幾天我不敢見你,我不知道你清醒之後會是什麼反應,我不敢面對。」

山洞裡有一個池子,他就盤在池邊。

「我本來想,如果你要退回起點,那我就依你。可今天看見你,我就知道我要的會更多。」

「食髓知味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會上癮,會控制不住。」

說著,巨蟒緩緩朝我爬來,繞過我的腳腕,吐著紅信子一寸寸舔舐著我的肌膚。

「溫妍,你應該知道蛇性的。能控制四年已經不易,我要是活下來,日後每晚都會拉著你重複那夜的事。」

明明山洞陰冷,可聽了他的話,我的臉頰卻莫名其妙地燒了起來。

我任由他將我纏繞,將憋了一個晚上的話問出:「你和宋黎一前一後地出門,到底說了什麼?」

【女配終於問出來了,我都等了整整一個晚上,急死了。】

【他要是敢同時喜歡兩個人,女配寶寶聽我的,直接一刀切了他。】

聞談卻沒有回答我,反倒問我:「你知道為什麼那日我打傷顧雲琛,他卻沒有和我動怒嗎?」

「因為你手握重權?」

可僅僅如此,也不至於令顧雲琛忌憚啊。

「當時他曾身中蛇毒,是我解的毒。此後他需要每月服用我給的解藥,連服五年才能徹底清掉體內毒素。」

「馬上就滿五年了。這幾年他變了很多,變得專斷又跋扈。你覺得五年期滿後,他會怎麼做?」

我猶豫片刻,伸手撫著巨蟒的頭:「他會殺了你。」

「妍妍,我只能接受自己死在你的手裡,沒辦法接受我的下場是被顧雲琛用完即棄。」

「宋黎也接受不了現在的顧雲琛。她說過去的自己就像是提線的木偶,被人操弄著走到現在的位置。她的理想是保家衛國,這幾年她一直想重回邊疆,可顧雲琛捆著她,馴著她,要她成為大家閨秀。」

「顧雲琛昏庸無能,無心朝政,宋黎勸我反了,在宗室里挑個年紀小的孩子扶持,屆時她會和我裡應外合。」

「這就是我們今天談的話。」

蟒蛇攀著我的腰,纏著我的手,將我越繞越緊。

「溫妍,今日是你殺我的唯一機會。如果我還活著,不僅會糾纏你,還會殺了顧雲琛的。」

我蹭了蹭他的鱗片:「可是我已經不喜歡顧雲琛了。所以,你可以放心去做。」

「還有,聞談,你喜歡我嗎?」

他停住了動作,眯起的眼慢慢睜大,變得圓而黑。

【愣著做什麼?你啞巴了嗎?】

【死嘴,快說你愛她啊!】

可是他這番舉動,即便沒有回答,我也知道答案。

巨蟒突然開始艱難蛻皮,將他最脆弱的一面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我的面前。

我盤腿坐在山洞裡,靜靜看著他一點一點蛻皮,腦海里思緒翻湧。

如果聞談深愛我的話,那他算得上是一個很不錯的伴侶以及……盟友。

於是,我將臉輕輕貼在他的蛇腹上:「不回答嗎?那我先說了。」

「聞談,我是不是要更努力地露出馬腳,才能讓你看出來我喜歡你?」

面前的蟒蛇因著我的話,怔了很久很久。

我趁機將手裡的匕首扔進了池子裡,緊緊抱著他:「那晚情絲繞的效力不足以讓我喪失理智,我是心甘情願和你在一塊的。」

他沒有說話,只是加快了蛻皮的速度。

我以為蛻完皮的蛇會很虛弱,但我沒想到,蛻完皮的蛇會那麼生猛。

【在山洞裡也行?男二不愧是條蛇,就喜歡這種潮濕陰冷的地方。】

【怎麼還是黑屏啊?要多久才能恢復正常畫面?】

第二日午時,我在聞談的懷裡悠悠轉醒。

我抱著他的脖子,沖他撒嬌:「夫君,我真的好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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