馴養一隻S對頭完整後續

2025-03-2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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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死對頭跟我嗆聲。

晚上,我壓著長得和他一模一樣的仿生機器人,扇他耳光。

「還頂嘴嗎?」

仿生人用力往上頂,討好地親吻我的手心:「小狗沒有頂嘴,小狗只會頂主人……」

第二天。

死對頭的臉又紅又腫,我心情大好地搭腔。

「喲!某人嘴賤終於被人打了啊?」

死對頭耳朵尖都紅了。

他低下頭,在我耳邊小聲說:「這是某人給小狗的獎賞。」

1

寰宇集團旗下子公司研發的初代仿生機器人。

採集了集團太子爺陸霄的生物信息及外形。

初次爆料就驚艷全聯邦。

陸霄年輕俊美又多金,擁有數不清的夢男夢女。

他們紛紛表示,一旦正式開售,哪怕沒有開放某些特殊功能,也要砸鍋賣鐵,買一個回家擺著欣賞。

我跟發小吐槽。

網友們都被他的皮囊蒙蔽了雙眼,不知道此人有多惡劣。

這個狗東西,從小到大克我。

我早戀,他告老師,我翹課,他找家長。

我罵他,他裝聾作啞,我打他,他問我力微飯否?

為了擺脫他,18 歲那年,我頭腦一熱,報名了戰區志願醫療隊,準備去戰區拋頭顱灑熱血。

他寧可無證駕駛,也要連夜飛出幾千公里,絆我的腳。

就憑他 20 年來,寸步不離地圍在我身邊,充當攪屎棍的勁兒。

我必須買一個他的仿真人回家。

天天踩在腳底,以平心中惡氣。

可惜,我的打算落空了。

正式推出的版本,沒有沿用陸霄的形象,而是選擇了 AI 創作的虛擬形象。

直到某戰區發起募捐。

其子公司的項目組才在慈善晚會上拍賣初代孤品仿生人。

那天。

陸霄暗諷我男朋友吃軟飯,導致男朋友和我分手。

當晚我就通過匿名的方式,拍下了仿生人陸霄。

2

助理帶著仿生人陸霄進來,順手把一大袋用品放在茶几上。

臨走前,還祝我玩得愉快。

我坐在單人沙發上吃葡萄。

招呼罰站似的仿生人。

「過來。」

仿生人頂著陸霄的冷臉。

走到我身邊,等待下一個指令。

「跪在我腳邊。」

仿生人淡聲回答:「對不起,您沒有權限。」

狗東西,還我沒有權限。

我掀起他襯衫的下擺,讓他自己拉住衣服,別掉下來。

用帶著葡萄汁的手,按向他的腹肌。

我記得是在這個地方綁定的。

他整個人弓得像只煮熟的蝦,克制不住地微微顫抖。

我嘖嘖稱奇,還真挺像回事兒的。

綁定好了,我在他的腹肌上擦擦手。

躺回沙發。

「現在可以跪了嗎?」

仿生人緊抿嘴唇,跪了下來。

「手拿上來,放我腿上。」

仿生人雙手虛攏。

他的手掌很大,包裹了我一大半的大腿。

比我的體溫略高的溫度,正透過薄薄的絲襪傳過來。

我有一瞬間分心,想到了陸霄。

仿生人的數據是參照陸霄一比一製作的。

我起了壞心思。

「爆一下你的尺碼。」

「193,76。」

「還有呢?」

仿生人拒絕回答。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指尖划過他的胸肌,「這裡。」

穿著絲襪的腳踩了上去,「還有這裡。」

仿生人用力閉眼,艱難地說:「117,2……23。」

我盯著他腿間看了兩眼,選擇不信。

陸霄這傢伙這麼多年都沒有女朋友,也沒有男朋友。

肯定是那裡不行。

虛榮的狗東西謊報數據。

我剝了一顆葡萄,抵住他的嘴唇。

他害羞地張口吞下。

感覺好像有什麼輕擦了一下我的指尖。

我當然不在乎被狗舔了一口。

我說:「乖狗狗。

「這是好好回答主人問題的獎勵。」

而他跪在地上被我喂食,仰望著我。

真的像狗一樣。

「知道自己叫什麼名字嗎?」

「我是……」喉結滾動:「陸霄。」

我撓撓他的下巴,「現在不是啦,現在,你只是我的小狗。」

他的眼神逐漸迷離,被我蠱惑了似的點點頭。

「嗯……我是你的小狗。」

我的小狗伸手去勾茶几上的袋子。

紅著臉支支吾吾地問我:「要、要用嗎?」

我看著和陸霄一模一樣的臉,僵了三秒。

想像了一下和陸霄炒菜的畫面。

臉頰暴熱。

我猛地敲他的頭:「用?用你個頭!」

3

鬧鐘響起的前一秒被我按掉。

迷迷瞪瞪往我的一百三十平大衛生間跑。

牙膏已經擠好,拿起來直接刷。

順手接過熱毛巾,擦乾臉上的水。

一回頭,陸霄笑眯眯地站在一旁。

大白天見鬼!

我連連後退,腰撞上洗漱台。

陸霄連忙扶了我一把。

我更是瘋狂甩開他的手:「狗東西!搞什麼!」

他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傷心。

很快被迷茫和委屈占滿:「小狗哪裡做得不對嗎?

我才回過神來。

面前這個人不是陸霄,而是我的小狗。

我上下掃視小狗的打扮。

和陸霄常年用髮膠打理得一絲不苟的頭髮不同。

小狗的頭髮清爽柔順地垂下。

顯得少年氣十足。

粉藍配色的花邊圍裙下,是黑色高領毛衣和西裝褲。

助理按我的審美買的,和小狗一起送到。

他穿上以後更顯得胸腰比驚人。

要的就是這個人夫感。

抬起胳膊。

小狗很有靈性,立刻把我公主抱起來。

餐桌邊,我慢慢喝完一小杯意式濃縮。

他給我當坐墊。

大掌揉我撞到的腰。

出門前,我把他扯低一點,擰了把他的臉。

「中午不回。」

他囁喏著。

我不給他說話的時間,轉身就走。

晚上,我帶著滿身疲憊打開門。

在玄關站成雕塑的小狗一臉欣喜地迎接我。

「怎麼這麼晚回來。

「我做了飯,現在要吃嗎?」

難怪每個事業有成的女人都說。

男朋友不行可以換,好的阿姨傳三代。

我憐愛道:「以後我沒說要回來吃飯,你就不用準備了。」

往裡走,發現他已經把浴室整理好了。

喜歡的歌正通過音響輕柔地吟唱。

真絲的睡裙也已經疊放在一邊。

我愜意地泡完澡。

準備換上睡裙時,才發現,小狗沒有給我拿貼身的底褲。

我喊:「小狗!」

聲音從門外傳來。

沒想到他一直等在門口。

走廊的燈光將他身體的輪廓投射在朦朧的玻璃門上,打出一片陰影。

真是個變態小狗。

「我的內褲呢?你不許偷藏噢!」

「對不起,我……」

他只是個仿生人。

除了頂著陸霄的臉,他和掃地機器人、智能馬桶、浴缸上方的投影設備沒有區別。

沒什麼好害臊的。

我打斷他。

「你這壞狗。

「你想讓我真空嗎?

「快去幫我拿過來。」

他很彆扭。

推開一點門縫,伸出手臂。

我接過穿上。

在音樂節奏的空拍里,聽見了他急促的呼吸聲。

「你、你穿好了嗎?」

我有點好笑,「你怕什麼?難道我會吃了你?」

他擠進來,拿起吹風機替我吹頭髮。

有力的指節輕柔地穿過我的髮絲。

呼呼風聲中,他好像說了些什麼。

我沒聽清。

4

小狗拿到新手機的第一天。

就對我進行消息轟炸。

【什麼時候回來呀?

【我只是不知道要不要準備晚餐。

【沒有催你的意思。】

我:【不回。小狗在家幹嘛呢?】

小狗:【有應酬嗎?

【小狗在等你回家呀。】

我:【有約會。】

收好手機,無視響個不停的消息提醒。

我坐上前男友衛禮的副駕。

衛禮定的餐廳在頂樓。

可以俯瞰整個 h 市的夜景。

如果不是陸霄杵在我們桌邊擺臭臉的話,氣氛應該很好。

他胸膛起伏,喘息劇烈。

平時一絲不苟的頭髮散落幾束。

一看就是為了找茬專程趕來的。

我一臉無語:「快滾開!」

陸霄盡力平復呼吸:「你的眼光還能更差勁嗎?」

衛禮脆弱地看著我。

咋了?

這可憐兮兮的綠茶味兒不夠勁嗎。

我惡狠狠瞪著陸霄:「關你什麼事?」

陸霄噎了一瞬。

我拿下一局,摟著衛禮的脖子就要離開。

媽媽的電話在此時打過來。

「小緒呀!聽人家說你包養男學生啊?你不要在外面亂玩男人呀,要談就談個知根知底的……」

沒想到陸霄 24 歲了還跟我媽告狀。

我不可置信地吼他。

「陸!霄!

「你是不是有病?

「我 26 了!你當我 16 嗎?你竟然告訴我媽?

「你是道德標兵嗎?我玩男人礙著你眼了你可以把眼睛挖掉啊!」

話說破了。

被玩的男人本人衛禮難堪地扯我衣角。

面對我的怒吼,陸霄又裝啞巴。

我用力踢了他一腳,拉著衛禮氣沖沖地走了。

衛禮也蔫了。

他眼淚汪汪地控訴我。

「姐姐,你真的對我不是認真的啊。」

我知道。

我這段戀情被陸霄這個狗徹底毀了。

5

回家小狗依舊站在玄關等我。

整個人都蔫蔫的。

我沒心情管他,撲到床上大哭一場。

不是因為失戀,而是被陸霄找家長玩賴給氣得。

小狗無措地蹲在床邊。

試圖給我擦眼淚。

我不想看到陸霄那張臉,命令他轉過身去。

看著小狗和陸霄一模一樣的後腦勺。

我不自覺發問:「陸霄,你為什麼這麼討厭我啊?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

小狗:「我沒有討厭你。」

「閉嘴!」

我繼續哭:「為什麼什麼都跟我對著干!討厭我就別出現在我眼前啊,不知道眼不見為凈嗎?太幼稚了!都二十好幾了還玩告家長這一套是想怎樣!」

小狗:「……」

助理髮來文檔。

附文:【白總,董事長讓我轉發給您。】

點開是衛禮的資料。

爸爸把他查了個底朝天。

坐實他是個職業撈男。

我汪汪大哭:「那我是暴發戶的女兒嘛!我知道他是為了錢啊,我又不圖真情,只要他給我提供情緒價值就夠了啊!大女人找男人玩玩感情傷天害理了嗎?」

小狗未經允許擅自轉身,頂著陸霄的臉從低處望上來。

很漂亮,但我心情很爛。

所以用腳踩他的臉。

他由半蹲改為半跪,手掌握住我的腳。

「用金錢換來的情緒價值是一種毒性關係,不值得你沉溺。」

我瞪著他,「我就玩。」

他突然湊近了些,認真說:「那你玩我吧。」

支起的腿已經踩到了他的心口,變成了我和他之間的緩衝。

這傢伙的神情太像陸霄了。

可是陸霄才不會跪在我腳邊跟我說話。

我抽出腳,亂踩他的肩膀。

「你是我買來的小狗,我當然想玩就玩。」

他啄吻我的小腿:「我是的。

「我是你的小狗,小狗永遠不會背叛主人。

「所以玩我吧。」

6

媽媽叫我不要跟陸霄生氣。

小狗也盡力幫我舒緩了情緒。

冷靜下來,我可以承認陸霄對我並不是十分惡意,也就七八分而已。

所以,在陸霄 24 歲的生日宴前。

我特意請大設計師喻喬定製了一款翡翠袖扣。

準備等陸霄生日的時候送給他以示好。

喻喬中午接到我,先陪我做造型。

晚上作為我的男伴,和我一同出席。

會場裡衣香鬢影。

我把禮物遞給侍者,挽著喻喬的臂彎走進去。

遠遠看到陸霄被人群簇擁著。

我覺得他對敵人的行蹤就像開了雷達,視線立刻掃了過來。

我調整好心態,對他微笑示意。

他快步迎上前。

我誠摯祝福:「生日快樂。」

他卻無視我,直接問喻喬:「你怎麼回來了?」

喻喬報以完美的微笑:「聽說某人分手了就回來了。」

嗯?誰分手了?

沒聽說我們這幫發小里在談的有誰分手了啊?

陸霄歹毒的眼神射向我挽著喻喬的胳膊。

「你不會連窩邊草都不放過吧?」

好生氣。

忍不了了。

想滿世界揭發我包養男大,一點面子都不給我留是吧?

我咬著牙,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來:「陸霄,你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爸爸媽媽和陸霄的父母正在裡面寒暄,我不想毀了這場生日宴,忍下怒火,徑直走到門口。

從一堆禮物里挑出自己準備的那個,拿上就走。

好心當作驢肝肺,我送他禮物真是摔到頭了。

喻喬帶我去散心。

我要求必須點十個男模。

我就是低級趣味,我就是沉迷於毒性關係,陸霄他管不著。

喻喬意思意思給我點了兩個。

左擁右抱間。

喻喬感慨:「總是這麼吵,你們兩個從幼兒園到現在都吵了 20 多年了吧。」

我猛灌一杯酒:「我上輩子可能殺過他。」

小男模斟滿空杯,我又灌下一杯。

「道德標兵!絕對是道德標兵!可是我也沒有到道德敗壞的地步吧?他用得著這麼針對我嗎?還說我想吃窩邊草,把我想得太沒品了。」

侍應生端著托盤,喻喬笑吟吟地親手把托盤裡酒鬼挑戰的十杯酒全部擺到我面前。

「你真的覺得吃窩邊草很沒品嗎?」

我一杯一杯喝過去,百忙中抽空拍拍喻喬的肩膀,寬慰他,「你放心,我真沒那意思。」

「是嗎?

「那怎麼辦,我有啊。」

我喝得暈乎乎的。

靠在小男模的胸肌上,都快要進入夢鄉了。

迷迷糊糊之間,感覺到喻喬把我往他那邊撈。

酒吧的音樂震耳欲聾。

喻喬貼著我的耳朵問我:「去我家還是你家?」

我想說各回各家吧,我還要喂狗呢。

還沒來得及說話,他自己做了決定。

「去我家吧,你喝醉了,我不放心你一個人。」

他架著我走出卡座,被人截住了步伐。

「你帶她去哪?」

喻喬:「和你沒關係。」

這我可有發言權了。

我舉手:「我要回家陪小狗。」

喻喬驚訝地挑了挑眉:「你什麼時候養了狗,怎麼沒告訴我?」

我嘿嘿笑,這種事情怎麼好意思到處說啊。

攔路的人打斷我們:「把她交給我。」

喻喬:「陸霄,你要不要問問她自己願不願意跟你走。」

那人走得近了,垂下漆黑的眼睛靜默地注視我。

是我的乖乖小狗。

我伸手要抱,害羞地告訴喻喬:「他不是陸霄,他就是我的小狗。」

寰宇集團出了個陸霄版仿生人的事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所以我只需要簡單說明,喻喬肯定能懂。

小狗把我打橫抱起來。

我單手勾著他的脖子,揮手和喻喬拜拜。

喻喬被落在身後,妒恨地說:「你這樣不卑鄙嗎?」

小狗說:「沒你卑鄙。」

可惜我的大腦已經宕機,只聽其音不懂其意了。

7

小狗用濕毛巾給我擦腳。

我鬧著要洗澡。

「不行,你喝醉了,不安全。」

「你可以幫我洗啊。」

他緊抿嘴唇不說話。

「怎麼?你怕進水啊?」

我抱著他的頭找接口,「你這麼智能還會進水嗎?」

「總之就是不可以。」

我才不要聽一個仿生人的話。

我掙扎著開始脫衣服。

想把套頭針織衫脫下來。

小狗從身後牢牢地禁錮住了我。

我色向膽邊生。

反手去捏狗屁股。

他握住我作亂的手:「不可以。」

「你敢拒絕我?狗膽包天了?」

「你現在不清醒。」

我清醒得很。

「你,是我買來的,我說可以就可以。」

他問我:「只有小狗可以嗎?

「陸霄不可以嗎?」

又提這個狗東西。

我不滿:「把手撒開。你到底跟誰一邊的?我才是你的主人好嗎?」

一粒粒解開小狗的襯衫紐扣。

小狗被我凶了,一動不敢動,連胸膛都透露出一層薄粉色。

我拆開禮物盒,把原本準備送給陸霄的蝴蝶翡翠袖扣扣到了小狗胸前的扣眼上。

「某人不配,送給你了。」

小狗低下頭,指腹摸了摸蝴蝶的翅膀。

我滿意地觀賞小狗的臉,越看越美麗。

這麼漂亮的臉,就應該配小狗這樣好的性格。

我宣布邪惡計劃:「明天帶你去定幾套正裝,然後我們把陸霄做掉,讓你當陸霄好不好?」

小狗的眼睛好像要冒眼淚了。

他濕漉漉地看著我。

「你真的真的很討厭陸霄嗎?」

我打了個酒嗝,酒氣翻湧上來。

昏昏欲睡間,喃喃道:「不是討厭陸霄,是討厭陸霄討厭我……」

8

我做了一個夢。

那是我身為暴發戶之女,搬進 H 市最奢華的別墅區的第一個暑假。

小孩們都叫我挖煤的家裡的叫花子。

我指使小香豬就地撒尿,搓出一團尿和泥砸他們。

那團尿泥很不爭氣地擦過了初次見面的,漂亮冷臉的陸小霄的西裝褲腿。

小孩們一鬨而散。

我沉浸在自尊受挫的打擊里,對他惡聲惡氣:「怎麼?你也想罵我叫花子嗎?」

罵完抄起小香豬哭著逃跑。

我知道自己隨便遷怒做得不對,所以第二天帶著禮物去和漂亮的陸小霄道歉。

腳底下的草坪幾乎被我踩禿。

彆扭地把裝著捉了一個上午的蝴蝶的玻璃罐子塞給他。

他分明是戒備探究的。

這種戒備,在我第十二次溜著小香豬找他的時候消失不見。

我們並排蹲在夕陽下,看著小香豬在他家的草坪上撒歡,分食一根碎碎冰。

當他的保姆阿姨來找他回去的時候。

我默契地接過他咬了一半的碎碎冰藏到身後。

這其實是一件很嚴重的事。

爸爸接了一通電話後,勒令我以後不許再給陸小霄喂垃圾食品。

我偷偷溜進陸霄的家。

看見他臉頰緋紅,摸一下燙得心驚。

喻喬告訴我。

陸小霄和我們不是一路人。

「比如你,這是你家最貴最好的房子,但是陸霄不一樣,他們家有莊園,我們和他的差距就像玩具車和勞斯萊斯幻影,他只有每年暑假才來這裡,從來都不和我們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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