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闔家歡後續章節

2025-01-15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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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裝不出來。

於是我握著蕭楚笛的小豬蹄照死里擰。

心疼的模樣整出來了。

「阿楚……」

蕭楚笛一臉的複雜。

但是他沒敢說什麼。

但是我爹敢說。

「凌慕溪你有病吧?」

「……」

【18】

蕭楚笛找他爹要了十箱草藥。

我娘很是感動,直夸蕭楚笛是她的好大兒。

我娘也不是那種占便宜的人,她收了蕭楚笛的草藥也將最好的一間屋給了他。

但是這最好的一間屋之前是有人住的。

誰呢?

我。

我娘很不開心。

她質問我為什麼要買那麼多東西導致她扔起來很是費勁。

我不知道怎麼寬慰我娘。

我現在只想抱抱自己。

估計是好事成雙,我們正準備吃飯的時候,他朋友突然醒了。

雖然他不清楚自己躺了多少天,不清楚現在是什麼地方,但是他倒是挺清楚我們在幹嘛。

等我們反應過來時,他已經拿著筷子很自然地坐在了桌子邊,問我們怎麼還不吃啊。

「別客氣,就當這是你們自己家。」

我謝謝您嘞。

突然多出了一個人,這就很尷尬。

因為家裡沒有多出的凳子了。

不要不相信。

抓藥,坐診的凳子都已經在他們屁股底下了。

沒想到我娘這麼節儉吧?

目前就蕭楚笛還沒來得及坐下。

我咬著筷子竊喜,該啊,讓你這兩天出風頭。

我娘不住地給我夾菜,還愛撫地摸了摸我的腦袋,然後讓我站起來吃。

……

我看著蕭楚笛坐下並對我笑了笑。

他好似忘了他是來娶媳婦的,而不是認媽的。

凳子是他們的,與我無關。

飯桌上他們有說有笑。

我突然想起了我阿娘曾說過的一句話:

「人類的悲喜並不相通,我只覺得他們吵鬧。」

【19】

飯都吃完了我娘才發現蕭楚笛的白衣朋友很不對勁。

她是怎麼發現的呢?

飯吃完了就要有人刷碗。

我都蹲著吃完的這頓飯,我娘也不好意思使喚我了,她眼神在白衣公子身上停留片刻,希望他能自覺點。

白衣公子不負眾望地看懂了這眼神。

他一掀桌,碗碎了一地。

我娘頓時就傻眼了。

偏偏他還拍著手笑說,要從根源上解決問題。

我娘望著白衣公子一臉的痴笑,語氣很是篤定:

「我一眼就看出來他不對勁了。」

何止你一眼啊,我們四個人八隻眼睛全看見了。

蕭楚笛試探性地詢問他,「你還記得你叫什麼嗎?」

「叫你大爸。」

看來還沒傻全。

【20】

就在我娘還在發愁怎麼安頓他時,他已經自己想出來了解決辦法。

他很是乖巧地又走到床邊,脫鞋上床蓋上白布,「吃飯的時候叫我就行,有活的時候你們就當我死了。」

我突然覺得他挺幸運的。

畢竟他雖然傻了,但是五官尚且周正。

而我娘已經被氣得眼斜鼻子歪了。

【21】

眾所周知回春堂是不養閒人的。

蕭楚笛說他的朋友叫小白。

我娘問他是不是叫小白。

小白只是拍著手痴痴地笑著說:「就聽這二傻子的吧。」

蕭楚笛:「……」

我娘抓來一把藥材讓小白磨成粉。

由於她只抓了一把,小白一整天都在磨那一把藥材,直到晚上磨得都沒多少粉了。

我娘的臉逐漸開始紅橙黃綠青藍紫。

「你把藥粉給我磨成了水蒸氣?」

小白還是痴痴地笑。

我阿娘已經繃不住了,衝出去就要打人。

我阿爹死死抱住我阿娘。

蕭楚笛死死抱住我。

?

「你抱我做什麼?」

「我這不是為了應景嗎?」

阿娘注意到了我們這邊的動靜,她兩棍子抽到了蕭楚笛身上,然後溫柔地說:

「楚笛啊,娘也是為了你好,不然娘怕你抱得不安心。」

蕭楚笛:「?……」

我阿娘臨走前憤憤地撂下棍子,指著小白說他是個傻子。

我覺得我阿娘過分了。

蕭楚笛也這麼覺得。

小白笑了笑,漆黑的瞳孔閃著耀耀的光,「你說你跟一個傻子較什麼勁呢?」

我覺得我娘罵得好。

蕭楚笛也這麼覺得。

【22】

我娘懷疑小白其實不傻。

自從小白醒來後,來回春堂看病的客人異常多,多半都是衝著小白來的。

在小白的努力下,回春堂的收入開始呈現負增長了。

相信睡天橋底下指日可待了。

我奉我娘之命手裡拎著根棍在門口等小白。

「剛剛那個人來幹嘛了?」

我斜睨了一眼離去的顧客問道。

「來給我算命。」

「多少銀子?」

「五十兩。」

我多恨我手裡拎的是棍不是刀啊。

「江小白,你花了五十兩算命?!」我深呼吸了半個小時才強忍著怒氣開口問,「他給你算出來什麼了?」

「他算得可准了,竟然能算出來我只有一條命。」

「啪」木棍被我拍在桌子上斷成了兩截。

【23】

從那開始我就不喜歡江小白。

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對他改觀的呢?

大抵是有一次雨天,我不小心弄濕了放藥草的籃子,他替我頂了罪吧。

我挎著濕籃子惴惴不安地回了屋。

江小白問我怎麼了。

「籃子濕了。」

江小白仰頭看了看天。

「這雨下得那麼大啊,都淋到你這兒來了?」

「……」

正逢我阿娘這時路過,看見我手裡的濕籃子頓時就怒了。

「這籃子藥草怎麼濕了?」

江小白一臉傻氣,「這個筺筐難道不是用來給我噓噓噓的?」

我娘扔籃子的手速比她數銀票時都快。

【24】

第二天蕭楚笛把我拉出來要烤串。

江小白不同意,說烤串不衛生。

最後我們搬出來我阿娘找鐵匠打造的燒烤架,伴著清風涼月烤起了串串。

我們還叫來了阿爹與阿娘。

阿娘來之前我還曾暗戳戳地問過江小白,「你是真的不怕死啊?」

江小白沖我眨了眨眼睛並順勢把手中烤好的串遞給了我。

他的睫毛好長啊,不同於蕭楚笛妖孽的長相,江小白劍眉星目,長睫如蝶翅撲閃著,顯得無辜極了。

「小溪莫怕,人一旦有了想法,挨不挨打就不重要了。」

圍著篝火,談笑風生。

我試圖將心底的一絲不愉快壓下去。

這麼長時間了,我們多多少少都能猜出來兩人身份不一般,分離是早晚的事,但是我一點也不想。

這一夜的美好隨著我阿娘發現了端倪而破碎。

「你們竟然拿我的藥材點火?」

「阿……阿娘,小白說這樣烤串比較健康。」

我阿娘說在中庭跪一夜也很健康。

江小白臉色不變,仍是傻笑著。

蕭楚笛卻輕輕皺了皺眉頭,正欲說些什麼,江小白掃了一眼,堵下了他未說出口的話。

江小白就那樣在中庭跪了一夜……個屁。

枉我擔心了那麼久,他這一夜睡得比我都香。

直到約摸著我娘該醒了,他才掐著點打著哈欠跪倒中庭演他的「知錯了」。

【25】

相遇得莫名其妙,離開得毫無徵兆。

那天早上是我最後一次見到江小白了。

看Ŧű₇蕭楚笛波瀾不驚的樣子知道江小白平安無事我們也就放心了。

我重整旗鼓準備將回春堂開大,我娘卻把店賣了。

當天晚上回春堂來了不速之客。

旬陽郡主帶著手下闖進回春堂,一臉溫柔繾綣地望著蕭楚笛。

「阿楚,142 天了,你是真的不打算回去了是嗎?」

蕭楚笛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你真識數。」

蕭楚笛走了。

江小白也走了。

就沖旬陽郡主這身份我也猜出來了一二三。

聽說微服出訪的皇上回宮上朝了。

聽說抱病多日的小王爺病好了。

按照救助牛逼人物的劇情走向,我們估計離全家慘死不遠了。

如果我是女主的話,說不定能倖存我一個。

但我娘肯定不可能是女主了。

所以她變賣家產連夜帶著我們跑路了。

跑路嘛,肯定是要遇到土匪的。

畢竟這是小說嘛。

知乎也不能免俗。

土匪騎馬揮大刀。

估計是嫌「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太ṭû₌土了,他們改成山歌了。

「哎~什麼人從何處來哎,哎從何處來?」

「能不能借點財哎,哎借點財。」

「借財的人過得去哎,守財的奴死也該~」

我們一家掌聲拍得震天響,土匪笑著壓壓手示意我們低調點。

我娘不禁感嘆道:「好有文化的土匪,怕不是本科畢業。」

是嘛,不知道這土匪學微積分了沒。

【26】

我們被救了。

我摘開眼罩才發現這裡是皇宮。

站在我面前笑得肆意的人是江小白。

那個土匪山被平了。

江小白果然還是記仇的。

我爹娘被他送去土匪山教那些從善的土匪雞兔同籠了。

我其實想為他們求情的。

雞兔同籠太殘酷了,改學山歌行不行。

江小白告訴我他叫聞御白。

蕭楚笛是他媽的異性王。

小白說他跟在我阿娘身邊受益良多。

直到化成太監跟著他上朝我才知道所謂受益良多指的是哪方面。

聞御白罵起隊友可真是不含糊。

在王丞相瞎扯了一番後,聞御白才淡淡開口。

「王丞相。」

「嗯?」他一愣。

「你真他娘的是個傻逼。」

「……」

這種局面一發不可收拾。

他一直不碰後宮的妃嬪,也沒有子嗣。

別問,問就是這麼答的:

「後宮弱水三千我就是不取,哎,就是玩。」

有妃子後花園跌倒崴腳偶遇皇上。

聞御白淡淡地暼了她一眼,「你能不能自己站起來,我脾氣不好,會打你。」

他好似看破了世俗,擱這頂著個皇位帶髮修行呢,像極了我娘口中的修學分。

他還拿他萬歲這個稱號來跟我開玩笑。

「老子最牛逼,壽命與天齊。」

沒得救了。

【27】

我曾被暗衛牽制在屏風後面目睹蕭楚笛焦急地跟小白說我們一家搬走了。

聞御白也一臉焦急地問:「那怎麼辦啊?」

他借兵給蕭楚笛去尋找我,還說若是發現有傷害我的賊人,就地正法。

這戲演得,可真牛逼。

蕭楚笛走後,聞御白問我打算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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