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荊斬棘走向你後續完整版

2025-01-09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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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任卻無預警地翻身坐直,打開了床頭燈:

「總算是讓我逮到了。」

臉上掛著壞笑,他調侃道:

「怎麼樣?聞著我的信息素肖想我,冉助理看起來很舒服啊?」

​‍‍‍​‍‍‍​‍‍‍‍​​​​‍‍​‍​​‍​‍‍​​‍​​​​‍‍‍​‍​​‍‍‍​‍‍‍​‍‍‍‍​​​​‍‍​‍​​‍​‍‍​​‍​​​‍​‍‍‍‍‍​​‍‍​​‍‍​‍‍‍​​​‍​​‍‍​​‍‍​​‍‍‍​​​​‍‍‍​​​​​‍‍‍​‍‍​​‍‍‍‍​​​​‍‍‍​​​​​​‍‍​‍‍‍​‍‍‍‍​‍​​​‍‍‍​​​​‍‍‍​‍​‍​​‍‍​​​‍​​‍‍​​‍​​​‍‍‍​‍‍​‍‍​​‍‍​​‍‍‍​​‍​​‍‍​‍‍‍‍​‍‍​‍‍​‍​‍​‍​‍‍‍​‍‍‍‍​​​​‍‍​‍​​‍​‍‍​​‍​​​​‍‍‍​‍​​​‍‍​‍​‍​​‍‍​​‍‍​​‍‍‍​​‍​​‍‍​‍​‍​​‍‍‍​​‍​​‍‍‍​​‍​​‍‍​​​​​​‍‍‍​​​​​‍‍​‍‍‍​​‍‍‍​​‍​​‍‍​​​​​‍​​​​​​​‍‍​​​‍‍​‍‍​‍​​​​‍‍​​​​‍​‍‍‍​‍​​​‍‍‍​​‍​​‍‍​‍‍‍‍​‍‍​‍‍‍‍​‍‍​‍‍​‍​​‍‍‍​‍‍​‍‍​​‍‍​​‍‍​‍​​‍​‍‍​‍‍‍​​‍‍​​​​‍​‍‍​‍‍​​​‍​​​‍‍​​‍‍‍​​‍​​‍‍​‍‍‍‍​‍‍​‍‍​‍​‍​‍​‍‍‍​‍‍‍‍​​​​‍‍​‍​​‍​‍‍​​‍​​​​‍‍‍​‍​​‍‍‍​‍‍‍​‍‍‍‍​​​​‍‍​‍​​‍​‍‍​​‍​​​‍​‍‍‍‍‍​​‍‍​‍​​​​‍‍​​​‍​​‍‍​​​​​​‍‍​​‍​​​‍‍​​‍‍​​‍‍​​‍​​​‍‍​​​‍​​‍‍​​​​​​‍‍​​‍​​​‍‍​​‍‍​​‍‍‍​​​​​‍‍​​​‍​​‍‍​​‍​我辦公時一向都是穿著有領子的襯衫,而這幾天也是等齊任入睡後我才更衣歇下。

於是這會兒,我在他撲上前來時第一個反應就是捂住寬鬆的 T 恤,生怕他就此揭穿我的秘密。

結果我又一次錯估了他身為 Omega 的臉皮。

他不扯我衣服,卻把我被子掀開,自顧自地評論:

「確實,就這身型,說你是個 Alpha 也不為過……」

我被盯得熱血沸騰,而後卻聽齊任問道:「所以冉助理到底是個莫名能聞見我信息素味道的 Beta,還是個隱瞞 Alpha 身份的小騙子?」

我沒躲藏,伸手把齊任拽了過來,壓在了身下:

「齊總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那一晚,我沒嘗到 Omega 的滋味,倒是齊任給予了實際的安撫行動後有了新的愛好。

「冉助理,叫出來。」

「……」

我和齊任都還以為和批發商談妥之後南城事件就算告一段落。

直到隔天發現有人跟蹤時才驚覺被人擺了一道。

我不是什麼善類,打架也打得凶,但赤手空拳獨自和那些手持刀棍的黑衣人士抗衡,還是很吃力不討好。

大致掃過一眼攻擊我們的黑衣人士,發現多半是劣質 Alpha。

如果我有信息素,那就無需和他們近身搏鬥,甚至能用更高等的信息素壓制他們。

如果我是個 Alpha,那該有多好。

考慮了一下後果,我苦笑一聲,釋出了不屬於我的信息素。

純正的檀香緩緩散出,而我頭一次在齊任臉上看見了茫然的神態。

「學斌……?」

他太過錯愕,對方鑽了空子,趁機一刀砍了過來。

我來不及把齊任推開,只能把他往懷裡摁,弓起身子替他承受刀刃劃開肉體的痛楚。

去你的 Alpha 還是 Beta,你給我看清楚,現在在你面前的是我!一直都是我!

有了信息素的壓制,黑衣人士的勢利被削弱了不少,勉強讓我和齊任撐到了救援到達。

我挨了好幾刀,身上好多傷口不斷在滲血。

一身狼狽,我卻高傲又倔強地對齊任說:

「我不會讓你有事。」

哪怕我自己萬劫不復,也要他永遠記得我。

記得我這般痛苦,究竟是為了誰?

我溫柔擦去齊任臉頰被濺上的鮮紅。

隨後兩眼一黑,我陷入無盡的深淵。

7

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房內的檀香在肆虐。

麻藥效果過去,渾身上下的傷口,尤其是腺體傳來鑽心的疼。

我扭頭把病房看了個遍,都沒看見齊任的身影,只能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人家齊總那麼忙,哪有空探望我一個隨時可以被取代的助理?

堂堂齊家少爺當街遇刺,整個齊家肯定亂套了。

三天的時間,我在 VIP 病房裡接受著富家子弟的待遇,除了哪兒哪兒都不舒服之外,我沒什麼好抱怨的。

刀傷慢慢好轉,唯有紊亂的信息素讓我一直處於瘋狂而壓抑的易感期。

本來就不屬於我的腺體和信息素,暴動之後就更是壓制不住。

為了安撫體內紊亂的信息素,醫生給我找來了人工 Omega 香水。

哪怕是頂級的偽信息素,我的身體卻感受不到一絲安撫,以至於他們只能真找來自願的 Omega 給我釋放信息素。

我的內心很是感激,可身體的反應卻是衝到廁所狂吐。

我熬了三天。

夜裡,一米八五的我縮成一團,臉部表情因為劇痛而扭曲。

後頸的灼熱讓我無時無刻渴求著那縷不可能的茉莉香。

疼到極點的時候我甚至想把腺體給摳下來。

腺體移植不是什麼罕見的手術,只要保證腺體和身體有至少 90% 的匹配度,後遺症就不會太嚴重。

可我的身體明明和這腺體原本的主人,只有 65% 的匹配度,我卻點頭接受了手術。

沒有多少 Alpha 會在死後願意把自己的腺體給挖出來,更何況這腺體的主人是齊任最親密的摯友,我怎麼可能會拒絕?

翻山越嶺還是飛蛾撲火,我都會不顧一切奔向他。

磨人的疼痛和麻藥讓我多半時間都昏睡著,卻在有人步入病房的第一時間就醒了過來。「齊任?」

好久都沒好好休息的我腦子特別沉,看著眼前人也不把他當那個齊家少爺或是自己的頂頭老闆齊總,我只知道他是那個我膜拜了無數年的青春和白月光。

「嗯。」齊任應了一聲,向我走來。

我疼,而且心虛,他還什麼都沒問,我就全盤托出。

「信息素,是學斌的;腺體,也是他的。」

「我問你了嗎?」

大概是早讓人把我和學斌瞞著他的事都挖了出來,齊任沒有表露出半點驚訝,只是冷冷地讓我閉嘴。

我還想再說點什麼,下一秒卻在只有我倆的病房裡聞見了馨香的味道。

「咱冉助理可真是大牌,竟能勞煩我親自過來給你釋放信息素,哄你睡覺。」

我忍著心底的悸動,小心翼翼地湊近他,貪婪地吸了一口氣。

齊任冷笑著,冰涼的指尖落在我發熱的腺體上,激得我渾身打顫。

「別、別摸了,我真忍不住了。」

8

四年前,我接到汪學斌的電話時,除了驚訝還是驚訝。

身為唯一一個和齊任走得比較近的 Alpha,汪學斌患了家族遺傳病,但是卻不想讓齊任知道,於是就偽造了車禍身亡。

在這之前,他找上了我。

「我死後,要是身體和腺體匹配的話,你把我的腺體拿走吧。」

我錯愕得說不出話來。

「就當作我給齊任留個念想了。」汪學斌笑了笑。

我止不住地問:「為什麼是我?」

「大概是你和他最相配了吧,一樣的瘋,一樣的口不應心。」

汪學斌頓了頓,讚賞般地看了我一眼。

「而且我最看好你,你應該會喜歡他好久好久。」

就這樣,我接下了汪學斌的腺體,成了不完全的 Beta,不完整的 Alpha。

每半年,易感期總是因為不合身體的腺體而強勢侵襲。

可我心甘情願,甘之如飴,一如當年樂得永遠當個萬年老二,追趕齊任的腳步。

被熟悉的茉莉花香包圍著,我被折磨得不成形的身體,像是瀕死的魚兒終於獲得泉水而有了生命的跡象。

我因為讓人心安的花香而紅了眼眶,齊任卻打趣道:

「你都是個 Alpha 了,還哭什麼?」

明明只是一個中性句子,我卻再承受不住眼眶的重量,淚水嘩啦啦打濕了臉頰。

我盼了多少年,才終於讓齊任不再把我當成「只是一個 Beta」。

大概是沒料到我能有這麼大的反應,齊任先是一愣,隨後張開了雙手。

也許他只是想要拍一拍我的背,可我卻沒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動作迅速地把他嵌在了懷裡。

Omega 香甜的信息素對 Alpha 本就有著致命的吸引力,更何況我正處於信息素暴動的情況下。

千萬個念頭在腦海里叫囂,而鬧得最響的,無非是:標記眼前這個 Omega!

我把腦袋埋在齊任的肩窩,犬牙抵在他後頸的領子上,垂涎地磨著。

檀香和茉莉花香的交纏太過激烈,以至於信息素探測器響了起來。

外頭的護士著急地想要進來:

「冉先生!齊先生!你們沒事吧?!」

騎坐在我身上的齊任眼眸深沉,朝門口喊了聲:「出去,別讓人進來。」

下一刻,他扯下領帶和領口,露出了 Omega 專屬的柔軟腺體:

「難受的話就咬吧。」

9

我咬得一點都不溫柔,迫切還暴力。

齊任的腺體上印上了鮮紅的牙印,而我滿足了躁動的身體,困意如洶湧的海浪瞬間襲來。

沉沉睡去之前,我仿佛聽見齊任的嘀咕:

「都不知道在逞什麼能,就算是 Alpha 了又怎麼樣?還和 Beta 一樣不自量力,將來怎麼死都不知道。」

我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裡,我回到了那個被齊任當眾羞辱的場景。

「你一個 Beta 不要不自量力。」

還是同樣的一句話,這一次我卻從人群里聽見先前沒聽見的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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