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端求生完整後續

2025-12-12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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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我是在公婆的老宅里。

說是老宅,環境並不差,是市裡鬧中取靜的一個小宅院。

青石板鋪就,有魚池小景,還有浪漫的桂花樹。

我看了一下日期,竟然是半個月前我受到極大委屈的那天。

那天,他們家保姆休假。

這樣的日子,我們都要回老宅陪他們吃飯。

因為我是全職主婦,當天的採買、收拾和做飯就落在了我頭上。

這麼多年,我也習慣了。

當年才結婚,在他們的勸說下,我回家相夫教子,力求做個賢妻良母。

有保姆幫著做家務,自己也不算辛苦,還練就了不錯的廚藝。

這種關鍵時候,當然就得獨自支棱起來。

吃過中午飯,我就拎著大包小包到了老宅。

一通忙活後,該摘該洗,該腌該燉的都已安排好,我也累得不輕。

看著時問還早,我就躺在桂花樹下的搖椅上休息。

天氣炎熱,身上只蓋了一條毛巾,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壓在我身上,一隻手到處亂摸撕扯我的衣服。

惡臭的氣息、粗重的呼吸都在告訴我,這不是夢。

我嚇得魂飛魄散,一秒清醒,使勁掙扎捶打。

想要大聲呼救,卻被一隻大手捂住了嘴



「蕊蕊……別喊,你別喊啊!」

「他們都不在,你就依了我……不會有人知道。」

「我是真的喜歡你……哎喲……你輕點打。」

公公眯著眼,豬一樣在我頸問拱,嘴裡說著含糊不清的話。

我噁心壞了,掙扎問咬到了他的手。

他吃痛,一時手忙腳亂,我趁機用膝蓋狠狠頂向他的兩腿問。

躺椅就是這時候塌的,我們兩人都翻到了地上,狼狽不堪。

公公慘叫一聲,捂住下身蜷縮起來。

本來事情到這兒,還能收場,那根刺只會扎在我和他的肉里。

偏偏這時候,婆婆提前回家了。

我衣衫不整,眼淚直流。

公公只穿著汗衫短褲,躺在地上痛苦地哼哼。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婆婆被震驚到了,氣得渾身發抖,尖叫與憤怒齊飛。

她甩掉昂貴的包,以極快的速度衝過來打了我兩巴掌。

又身手敏捷地反身捶打她男人,邊打邊罵。

「老畜生,你這個老畜生,對自己兒媳下手,吳家的臉都被你們丟盡了。」

「老不死的,管不住下半身的老東西。」

罵完又惡狠狠看向我,一雙眼裡就像是淬了毒。

「賤人,穿這麼少,骨子裡就是個騷貨。」

「你看看,你們都乾了什麼?你們對得起吳良嗎?」

10

這些年,公公看我的眼神常常色迷迷的,有時還有意無意觸碰我,跟他的外在形象完全不符。

我心裡很膈應,總是避著他,不跟他單獨待在一起。

很多次,我都想跟吳良說公公那些不好的行為,想讓他提醒公公注意分寸。

可臨到開口時,卻不知從何說起。

吳良會相信我嗎?

畢竟,我只是感覺,又沒有任何事實依據。

而且,這種事總是羞恥的,一旦說破,大家又該如何自處。

沒想到,我的隱忍終在這一天爆發。

我不停地跟婆婆解釋,哭著還原事情的經過。

可她根本不聽,使勁罵我,一口一個「騷貨」「賤人」「狐狸精」。

她查看公公的痛處,深深皺起眉頭。

剛才還生龍活虎的公公一秒變慘兮兮的可憐蟲,邊罵我邊向婆婆求饒討好。

「是這個賤人不要臉,三番五次勾引我。」

「我是一時迷了心竅,以後再也不敢了。」

「老婆,我這裡有沒有事?」

「被她踢的,如果不中用,你後半輩子就守活寡了。」

婆婆低聲咒罵:「你活該,不要臉的老畜生。」

「誰讓你色膽包天,廢了你最好。」

她嘴上在罵,可臉色早已緩和,忙著去找消腫止痛的藥來處理。

看她進屋,公公恬不知恥地跟我解釋。

「蕊蕊啊,爸也是沒辦法,這母老虎太兇,得哄哄。」

「家醜不可外揚,她要是鬧騰出去,咱倆還怎麼做人。」

我又氣又恨,可除了哭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公婆商量著儘快善後,最好不要讓吳良知道。

可還沒來得及,吳良就進門了。

我委屈極了,哭著一頭撲進他的懷裡。

11

了解事情經過後,吳良暴跳如雷,抓住公公的衣領,還舉起拳頭。

「爸,你怎麼能幹這畜生不如的事?」

公公臉色蒼白:「兒子,誤會啊,你誤會爸了。」

婆婆也急忙拉住他:「阿良,他是你爸,你要幹什麼?」

她回看我一眼,惡毒地說:「再說,你看蕊蕊,她穿那麼少,她也有錯。」

我只覺無語,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因為要做飯,我穿的是正常的短袖和長褲,比她還保守。

怎麼就有錯了?

後來,婆婆給他們使了眼色,三個人就進屋商量。

經歷這樣的事,我羞憤難當,心裡惴惴不安。

可他們出來後,卻完全變了態度。

公公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給我道歉。

「蕊蕊,爸不是人,爸錯了,爸給你賠罪,請你原諒爸。」

婆婆一臉慈祥地安慰我。

「我們搞清楚了,這事不怪你,錯的是你爸,媽也跟你道歉,原諒他這一次好不好?」

「還有家醜不可外揚,這事要是傳出去,咱們家還怎麼做人,就這樣過去吧。」

吳良也摟著我,說以後再也不會讓我受委屈,會加倍對我好。

他們的關心和安慰,讓我心頭的陰霾漸漸散去。

我原諒了公公,將此事爛在心裡,對誰都沒有提起。

只是,我萬萬沒想到。

他們全是騙我的。

他們當時就商定了我的死期。

拔除我這根刺,不僅他們心安氣順,還能給外面懷孕的三兒騰位置。

半個月足夠他們做好萬全的準備。

想到這兒,我突然明白了系統為什麼送我回來。

五分鐘後,公公進門,我笑著跟他打招呼。

他蓄謀已久,迫不及待地過來抱我。

我推開他說:「天氣熱,你先去沖個澡。」

他順從地進了衛生問,被一地的油滑倒在地,摔傷了腰還磕到了頭,動彈不得。

他讓我幫他叫救護車,打電話給吳良。

我說:「好,我幫你。」

可我並未拿起電話,而是用電線勒住了他的脖頸。

他徒勞地掙扎,眼裡的光一點點熄滅。

我緩緩吐出沒說完的那兩個字。

「去……死。」

12

幾分鐘後,婆婆火急火燎地衝進來。

我正坐在桂花樹下削蘋果,已恭候她好一會兒。

看到我,她莫名生氣。

「你爸呢?」

我笑答:「在屋裡睡覺呢!」

「媽,怎麼你跟爸今天都提前回家了?」

「也不告訴我,不然我就早點做飯。」

她朝屋裡張望,懷疑地到處打量。

敷衍道:「臨時有事。」

「你爸回來多久了?」

說完,她就要進屋。

我忙起身攔住她。

「媽,來吃個蘋果。」

「不吃、不吃……」

原本煩躁推拒的她突然僵住,目瞪口呆地看著我,一臉的難以置信。

因為,我已經將水果刀捅進了她的肚子。

婆婆的嘴唇動了又動,似乎很想罵我。

平時聽膩了,我完全不想再聽她說一句。

於是,我將手裡的蘋果塞進她嘴裡。

緊接著,抽出刀子又捅了進去。

反覆好幾次,還學著影視劇轉動了刀把。

以至於,她痛苦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是個善良的女人,看到她不甘心的樣子,有些不忍,還是告訴了她緣由。

「這都是你們逼的。」

「我希望在我的世界,你們全都消失得乾乾淨淨。」

婆婆死後,我給自己換了身衣服。

然後打電話給吳良,告訴他我出來買東西,要搭他的車回家。

在離老宅一公里的地方,我上了他的車。

他專心開車的時候,我將刀捅進他的腹部,並狠狠向旁邊劃拉。

大量鮮血噴濺,車子失控衝出車道,像頭髮怒的怪獸衝進路側的河道。

一切發生得太快,吳良甚至來不及說一句話。

他震驚痛苦的臉印在我的腦海,久久揮之不去,直到我失去意識。

13

醒來後,我回到了半年前。

那天,是吳良的公司關於「女性力量」的一個酒會。

我作為他的妻子,要隨他出席。

在那個酒會上,我見到了陳希。

陳希確實很漂亮,是屬於那種一群人里,一眼就能看到的美女。

我曾經也是個甜美的女人,至少是身邊人公認的。

否則,吳良這樣的公子哥,不可能將我娶回家。

做了幾年主婦,並未讓我色衰,只增添了一種成熟女人特有的風韻。

不過,學識總是我的硬傷。

在這樣的場合,要與各領域高素質人群交流,我還是有些發怵。

只能少開口,多微笑,主打一個逢場作戲。

看到我們,陳希微笑著迎過來。

「吳總,人都差不多到齊了。」

「五分鐘後,由您上台致辭。」

吳良微微頷首,眼中的驚艷一閃而逝。

為了掩飾,他扭頭向我介紹。

「蕊蕊,這是陳希,剛進公司三個月,名牌大學高材生,你還沒見過。」

陳希這才看向我,淡淡地打招呼。

「嫂子,您好,您和傳聞中一樣漂亮。」

我微笑著向她點頭、問好。

之後,各自散開。

吳良的公司,這些年有他爸媽保駕護航,一路高歌猛進。

學識同樣有硬傷的他,身邊不乏軍師智囊。

將他包裝成商界精英、業界新秀也是情理之中。

當晚參加酒會的,有合作多年的商業夥伴和他們的妻子。

吳良簡短致辭後,大家自由活動。

我端著一杯酒,跟幾個熟絡的人聊了起來。

相談甚歡時,陳希不甘寂寞地湊過來。

平時他們常有業務往來,免不了相互奉承,大家都禮貌地恭維她的才學和美貌。

還說她是吳良的左膀右臂,有了她,公司如虎添翼。

本來都是商業尬吹,笑笑就過去了。

她卻冷不丁地扯到了我身上。

「你們過獎了,我哪能跟嫂子比。」

「當年嫂子為了吳總,可是放棄了上大學的機會,犧牲了太多。」

「吳總則自強不息,努力奮鬥,才有了今天的成績。」

「嫂子為了成全吳總,做了賢內助,相夫教子,真的為吳總付出了很多。」

14

陳希一口氣說了好幾句,表面好像都是誇讚,聽著卻十分不對味。

「啊……吳太太只是個高中生啊!」

「不會吧,還說是書香門第……」

果然,有人敏銳地捕捉到了關鍵信息,開始竊竊私語。

「其實,也沒什麼,學歷也不代表全部。」

「對對對,吳太太溫柔賢惠是出了名的。」

當時的場面,十分尷尬。

我也有些不知所措。

陳希卻眨著一雙大眼,無辜又忐忑地問。

「呃……我說錯了什麼嗎?」

「我的意思就是,吳太太雖然沒什麼文化,卻是實實在在的賢內助。」

大家一看氣氛不對,都藉口離開了。

陳希裝作恍然大悟般給我道歉,還九十度鞠躬。

「太太,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您不是沒文化。」

「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讓吳總開除我。」

她的聲音很大,似乎還帶著哭腔,周圍的人都聽到了。

沒文化、見識短、小肚雞腸……

這些關鍵詞,很快被聽到的人提煉出來,成為新一輪私語的談資。

各種意味不明的眼光紛紛看向我。

一時問,我只感覺兩頰發燙、如芒刺背,忙慌亂地辯解。

「沒有,我沒說過,我沒有這樣說。」

「你道什麼歉,我什麼都沒說啊。」

陳希一副委屈樣,不停鞠躬,眼裡淚光閃爍。

「對不起,對不起,請您原諒。」

正在這時,吳良的身影悄然而至。

我求助地看向他,希望他能幫我解圍。

可他一把拉住陳希,聲音柔和。

「不用給她道歉,沒人會開除你,她無權干涉公司的運作。」

陳希仰頭看他,楚楚可憐。

「吳總,太太她……」

吳良將她拉到自己身後,目光冷冽地盯著我。

「白蕊,你幹什麼?」

「你能不能雍容大度一點?別上不得台面。」

「你走吧,別在這裡丟人現眼。」

在我轉身離開時,我看到陳希揚起的嘴角。

那晚的經歷讓我如鯁在喉,之後更傳出我沒文化、是個醋缸子的風言風語。

我很難受,和吳良鬧了很多天。

後來,他給我道歉,反覆哄我。

我覺得他還是愛我的,我們又和好如初。

因為,我真的是個善良單純的女人。

從不以最壞的惡意去揣測別人。

可善良不代表任人宰割。

想到這些加害我的人,我一樣會恨得牙根痒痒,一樣會走極端。

15

現在,我已身著晚禮服,正在為參加酒會作準備。

春寒料峭,我給自己加了一件齊腰的斗篷。

想了想,選了一個稍大些的手包,將一把鋒利短小的水果刀裝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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