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被玷污成了精神病,我卻選擇了沉默完整後續

2025-12-08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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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醒的時候,邏輯和記憶都是正常的,剛才她說的話,有很高的可信度!」

醫生的話等於直接否定了我的藉口。

柳父直接沖了過來,伸手就想搶我的手機:「蕭枕!把手機給我!」

我下意識往後躲,同時抬手推了他一把。

見此情況,柳音的幾個親戚頓時都圍了上來,看向我的眼神全是怒火。

「今天不教訓你,就對不起柳音!」

緊接著,不知是誰一拳打在我的臉上,我頓時覺得鼻子一熱,鮮血直接流了出來。

「打他!讓他不肯說實話!」

「這種畜生就該好好教訓!」

越來越多的人圍上來,拳頭和腳不斷落在我身上。

我抱著頭,蜷縮在地上,只覺得渾身都疼,骨頭像是要碎了一樣。

鼻子還在流血,流進嘴裡,又腥又咸。

我想喊,可一張嘴,就被人踹了一腳肚子,疼得我喘不過氣,只能發出含糊的呻吟。

血流了一地,我的意識也開始模糊。

最終,手機還是被柳父搶走了。

他暴力地抓住我的手指解了鎖。

只是很快,看到手機里的內容,他的動作突然停住了。

緊接著,臉色一片慘白!



周圍的人都急得不行,紛紛湊過去想看清內容。

柳父卻突然反應過來,猛地將手機往地上一摔。

「啪」 的一聲,手機殼摔飛出去,螢幕碎成了蜘蛛網。

所有人都愣住了。

柳父喘著粗氣,眼睛通紅,像是受了極大的刺激。

隨後他突然衝過來,對著我已經受傷的身體又狠狠踢了幾腳。

「都是你!都是因為你!」

他一邊踢一邊罵,聲音里滿是絕望。

「我女兒怎麼就瞎了眼,認識你這種人!」

我疼得蜷縮起來,連呻吟的力氣都快沒了。

這時,柳母也好奇的撿起手機,只是當看到裡面的內容後,臉色也瞬間蒼白,最後渾身發抖。

緊接著,她猛地抓起地上一塊大石頭,猩紅著眼,就要朝我的腦袋砸下來!

「蕭枕!我要砸死你!你這個畜生!」

她聲音嘶啞,眼睛裡全是殺意。

我想躲,可身體動一下都疼得鑽心,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衝過來。

好在這時,兩個警察快步跑了過來。

「住手!」

警察一把抓住柳母的胳膊,奪下了她手裡的石頭。

柳母見了警察,像是找到了宣洩口,指著我哭喊道:「警察同志!就是他!他玷污了我女兒!你們快把他抓起來,槍斃他!」

柳父臉色陰沉地對警察說:「警察同志,這個混蛋的手機里有證據,你們看了就知道了!」

警察接過手機,看了看螢幕,又對旁邊的同事使了個眼色。

周圍的人都安靜下來,都等著警察的反應。

我躺在地上,意識稍微清醒了些。

而且看到警察來了,我反而放心了。

過了幾分鐘,操作設備的警察臉色突然變得極其難看,他抬頭看了看我,又湊到另一個警察耳邊說了幾句。

那個警察聽完,臉色立刻沉了下來,指著我厲喝:

「你跟我們走一趟,配合調查!」

我咬著牙,自己慢慢撐著地面站起來。

渾身的傷都在疼,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好,我配合你們調查。」

然而,就在我要被帶走的時候,柳音突然從人群里衝出來,攔住了警察。

她看著警察,眼淚不停地掉。

「證據是假的!」

「蕭枕是無辜的!」

「如果真的是他做的,我心甘情願!」

「可兇手根本就不是他!你們不能抓他!」



柳音愛我是真的。

想嫁給我也是真的。

甚至當初,還是她先跟我求的婚。

那是去年暑假,我們去周邊的小鎮旅行。

傍晚在河邊散步的時候,她蹲在草叢裡,摘了一根狗尾巴草,笨拙地擰成一個戒指,遞到我面前。

「蕭枕,這個當戒指,你幫我戴上好不好?我這輩子,只想做你的妻子。」

我當時愣了好久,然後笑著接過戒指,套在了她的無名指上。

那天晚上,也是我們的第一次。

沒有什麼轟轟烈烈,只有她攥著我的手,在我耳邊不斷重複的那句『我愛你』。

所以此刻,看著柳音這個樣子,當初的畫面突然就涌了上來,鼻子一陣發酸。

柳母見柳音還在替我說話,急得衝過來,一把拉開了她。

「音音!你別傻了!他都對你做了那種事,你怎麼還幫他說話?」

醫生也扶著柳音的肩膀,對著警察和周圍的人解釋道:「警察同志,柳音現在的情況,可能是創傷後應激反應的一種。」

「有些受害者在經歷創傷後,會對施害者產生依賴心理,甚至誤以為是愛。」

「她現在說的話,不是她的真實想法。」

柳父聽到醫生的話,怒氣更甚了。

他衝過來,指著我罵:

「蕭枕,你這個禽獸!你手機里存的全是音音的香艷照片!」

「你就是用這些照片威脅她,逼她跟你在一起的對吧!」

周圍的人也在此刻,終於知道了我手機里的東西。

謾罵聲再次席捲而來。

「我就知道他不是個東西!竟然用照片威脅柳音!」

「太噁心了,這種人就該被打死!」

「警察怎麼還不抓他?留著他繼續害人嗎?」

很快,有人撿起地上的石頭,朝我砸了過來。

更多的人圍上來,再次對著我拳打腳踢。

警察想攔,卻被人群擠到了一邊。

而且很快他們也僅僅只是皺著眉,並沒有上前制止的意思了。

或許他們也覺得,我是咎由自取。

不過,就在我以為自己要被打死的時候,突然有人撲過來,緊緊抱住了我。

是柳音。

「別打了!求求你們別打了!」

周圍的人見她這樣,才停了下來。

柳音抬起頭,臉上全是眼淚和我的血。

「我是真的愛他,不是什麼創傷後應激!那些照片,根本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她頓了頓,深吸一口氣,像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 「而且,玷污我的人,根本不是他!」

這句話一說出來,周圍徹底安靜了。

所有人都盯著柳音,眼神里全是震驚。

柳母抓著柳音的胳膊,聲音顫抖:「音音,你說什麼?你知道兇手是誰?」

柳音沒有回答柳母,而是轉頭看著我,眼神里滿是愧疚:

「蕭枕,對不起,我之前沒記起來,讓你受了這麼多委屈。」

「但我現在真的想起來了!」



我躺在地上,看著她的臉,心裡五味雜陳。

如今,柳父已經一口咬定我是兇手,周圍的人也認定我是壞人。

就算她澄清了,又有多少人會信?

警察這時候走過來,分開人群,對柳音說:「小姑娘,你冷靜點,慢慢說。你說你看清兇手了,他是誰?有什麼特徵?」

柳音吸了吸鼻子,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和血,剛想開口,柳父卻突然打斷了她。

「音音,你別亂說話!你是不是又糊塗了?」

我趴在地上,後背的傷口被冷汗浸得發疼。

那晚柳音被拖進胡同後,她的腦子就像生了銹的鎖,關於兇手的記憶全卡在裡面。

她不是故意不說,是創傷把那些畫面死死壓著,怎麼都想不起來。

所以現在的她,是第一次能把兇手的臉從混亂的記憶里撈出來。

柳音的身子抖得越來越厲害,嘴唇咬得發白,眼淚順著下巴往下掉。

她抬起頭,目光掃過人群,最後慢慢落在了柳父身上。

「是…… 是他。」

這幾個字像驚雷一般,在人群里炸開。

柳母先是愣了兩秒,然後尖叫著瘋狂晃動柳音的肩膀。

「音音,那是你親爸啊!他從小帶你去遊樂園,你生病他守你一整晚,他怎麼可能對你做那種事!」

「你怎麼能指認你爸啊!你一定是瘋了!」

柳父的臉 「唰」 地沒了血色,他看著柳音,眼睛瞪得通紅,像是要吃人。

「音音,你看著我!你再說一遍!你是不是被蕭枕灌了什麼迷魂湯!」

沒人接話,柳音只是哭。

柳父突然崩潰了,眼淚沒預兆地往下掉,隨後他又猛地衝過來,一把揪住我的頭髮,把我的頭用力往地上撞。

「咚」 的一聲,我眼前發黑,額頭上的血又流了下來,糊住了眼睛。

「都是你!都是你這個雜碎!」

他一邊撞一邊吼,聲音里全是瘋狂的恨意。

「我女兒本來好好的,是你把她逼得胡說八道!逼得她汙衊自己親爸!我今天打死你這個混蛋!」

我被撞得頭暈腦脹,想掙扎卻動不了。

疼得我幾乎要暈過去。

周圍的人終於反應過來,有人喊 「別打了」,卻沒人敢真的上前制止。

更多的人在旁邊議論,全是幫柳父說話的。

「就是啊,哪有當爹的害自己女兒的?」

「我看就是蕭枕搞的鬼,說不定是他教柳音這麼說的,想脫罪!」

這些話像針一樣扎進我耳朵里,可我一點都不意外。

柳父在這一片的名聲太響了。

開工廠、做慈善,連領導見了都得客氣三分。

再加上 「父女」 這層關係。

誰會相信一個 「精神失常」 的女孩,而不信一個人人稱讚的企業家?

直到警察走過來,用力拉開柳父,然後蹲下來看著我,語氣沒什麼溫度。

「起來,跟我們回警局!」

「柳音的供詞可信度太低,你依舊有最大的嫌疑。」

輔警伸手想扶我,卻被我甩開了。

我用胳膊撐著地面,一點一點往上挪。

「不用查了,我早知道你們不會信。」

「從柳音找到我的那天起,我就料到今天會是這個樣子。」

「所以這一切,都是我配合柳音演的一齣戲罷了。」



「蕭枕,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演的戲?」

警察好奇問我。

我沒急著回答,只是死死盯著柳父。

他的臉色還沒緩過來,眼神里藏著慌亂,卻在強裝鎮定。

我慢慢走到柳音身邊,伸手擦掉她臉上的眼淚。

指尖碰到她的皮膚,能感覺到她還在發抖。

我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臉,她再也忍不住,撲進我懷裡,哭得渾身發抖。

「沒事了,沒事了。」

我拍著她的背,聲音輕柔,「現在可以把所有事都說出來了。」

柳音點了點頭,在我懷裡哭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平復下來。

我扶著她的肩膀,讓她看著周圍的人,然後開口: 「其實那天晚上,柳音根本沒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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