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心中無男人完整章節

2025-01-15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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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鬆土的時候磨得手疼,他一個男人居然給我織了一雙手套,大小正好。

我偶然咳嗽一聲,他便找來魚腥草煮湯給我喝,還在裡面放了糖。

最後我沒傷風,他倒是真受了風寒。

咳嗽的時候眼圈和鼻尖都泛著粉紅,破碎感拉滿。

想起父皇說過,同情男人倒霉三輩子。

我屁滾尿流地去找父皇。

我說:「他給我做早膳了。」

父皇頭也不抬:「宮裡的御廚是該換了,你想要粵系、川系,還是淮南系?」

「都行。」我說,「他給我織手套了。」

父皇瞥了一眼我的手套:「是宮裡的繡娘不夠優秀還是朕給的綢緞不夠好,你非要戴三無產品?」

「倒也沒有。」我說,「他還給我煮魚腥草湯,自己反而著涼了。」

父皇鄭重其事地放下奏摺,看著我:「乖囡,體虛的男人要不得,到時候不好用,懂?」

懂什麼?

我不懂。

父皇輕描淡寫道:「他自請去司農局,是因為知道朕重視農務,將來司農局的地位只會越來越高,不是或不完全是因為你。」

「一個男人,或一個人,他有缺點,也勢必有他的優點。」他用指關節敲了敲桌案,「做朋友,你可以只看他的優點;但做伴侶,你得看他的最低點。」

我清醒了。

他有他的好,但不能因為他一時的好,忘了他干過的「好事」,否則必承其果。

只是我忍不住有點失落,失落於那些人對我的好,都是有目的的,不是真心覺得我好。

父皇招招手。

我湊過去。

他給了我滿滿一袋金葉子,淡淡地說:「男人或許會讓你輸,但錢永遠不會。男人不能讓你一直開心,但錢可以。」

「拿去撒著玩。」

我頓時不失落了。

失落他娘個蛋。

08

我想和裴觀保持嚴格的同事關係。

但裴觀想跟我曖昧。

於是我在他面前摳腳。

他誇我:「哇,公主好可愛的腳。」

我在他面前剔牙。

他誇我:「哇,公主好注重個人衛生。」

就在我考慮要不要在他面前吃雞糞的時候,我的研究出現了巨大的進展。

我把一叢小麥養活了。

我一時得意忘形,指著隔壁一叢蔫頭巴腦的小麥哈哈大笑。

「哈哈,這誰的啊?種成這樣!」

所有同事看向裴觀。

裴觀的臉黢黑。

他的自尊心大受挫敗,再也不想理我了。

我把種植技術整理成冊,父皇大手一揮,給我附加了務農官的身份,官居三品,比裴觀還高一品。

裴觀更受打擊,見了我都繞道走。

果然,想打擊一個人就得從他最在意的地方下手。

擺脫了男人還升了官,我直接去宮外酒樓找美人姐姐喝酒、跳舞。

正當我喝得醉醺醺的時候,懷裡美人姐姐的手感忽然變硬了。

我敲了敲,梆梆作響。

我抬起迷濛的眼睛,看見一張囂張霸道的臉。

對方扯了扯嘴角,冷冽而玩味。

「陳鯉,我不在的這幾年,你玩得挺花啊。」

完蛋。

是顧昭那小子。

我跟顧昭不算是青梅竹馬,應該算酸梅瘋馬。

小時候的我是個內向文靜的小女生,脾氣好、素質佳,導致總有小腦養魚的人捉弄我。

我去找父皇告狀。

當時的父皇說:「為什麼他們只欺負你,你欺負別人?這只能說明你沒用。」

於是我只能默默忍受,直到顧昭進宮伴讀。

小世子扯我辮子、搶我糖糕,顧昭直接把他的辮子剪掉,把糖糕塞進他的屁股里。

小世子捂著屁股哇哇大哭地跑走,我滿眼崇拜地看著顧昭。

然後顧昭把我的兩條辮子打了個死結,吞了我最後一塊糖糕,捏著我的臉蛋,極度囂張地說:「女人,你記住,只有我能欺負你。」

我:無語是我的母語。

他跟他爹戍邊五年,如今他父子倆高高興興地凱旋。

我跟我爹就不大高興。

父皇晚膳都少吃了一碗,惆悵地說:「這個男人(嚼嚼)才是最棘手的(嚼嚼),霸道癲公(嚼嚼嚼),還沾點病嬌瘋批。」

顧昭要的不僅是我,還有皇位。

將來他會把我囚禁在鳳儀宮夜夜折磨,還要披著龍袍在我父皇的墳頭蹦野迪。

我當機立斷:「我建議明日以他左腳邁進大殿為由做掉他。」

父皇搖搖頭:「太草率了。要不以他口臭污染空氣為由?」

我舉一反三:「以他討厭咸豆腐腦為由吧。」

父皇:「以他肺活量大、排放二氧化碳過多為由。」

我倆商議半天,推翻了無數條罪狀,最終得出一條方法論。

父皇負責瓦解顧氏勢力,我負責拖住顧昭。

父皇同情且感動地拍拍我的肩膀:「乖囡,你承受的太多了。」

其實當時我覺得還好。

經歷過前兩個晦氣東西,我也積累了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

但當顧昭光著上身把我壁咚在柱子上,用鼻孔霸道地盯著我說「承認吧女人,你為我傾倒」的那一刻,我又一次超越了人類忍耐力的極限。

09

顧昭喜歡嬌妻。

我每天化純欲妝,每天打奶嗝,對著紅燒兔頭掉眼淚:「怎麼可以吃兔兔……」

顧昭一走。

我指著兔頭對婢女說:「炫我嘴裡。」

顧昭帶我泛舟荷塘上。

我穿著小粉裙給他唱歌:「我像只魚兒在你的荷塘,只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

顧昭那雙凌厲的眼眸多了幾分深沉,他取來大氅裹住我,霸道地說:「本侯不允許別人看到你的肌膚。」

我在心裡開罵:「三十多攝氏度的天你給我裹成粽子,是要把我熱死,好繼承我的遺產嗎?」

我的眼淚說來就來,背過身不理他。

他有幾分困惑:「鯉兒,你哭什麼?」

我無比委屈:「你還是不夠愛我。」

他莫名其妙:「何出此言?」

我抽噎著說:「若你足夠愛我,你就會在乎我的感受,尊重我的自主意願,而非把我當作自己的所有物,企圖主宰我的一切。」

他擰眉,握住我的雙肩:「可你就是我的,你每一寸肌膚、每一根髮絲,都是我顧昭的。」

「我是我自己的,不是任何人的。」

我看著他的眼睛說:「你這不是愛,是占有。」

「如果你愛我,你就該明白,我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你不該干涉我的自由,你只需要支持我,這樣我才會更愛你。」

顧昭的眉頭微松:「這樣你會更愛我?」

我溫柔地看著他:「是的。」

開化吧,癲公!

是不是覺得腦子痒痒的,要長智慧了?

顧昭猛地攬住我的腰往身前一帶。

我愣住:「兄弟你?」

顧昭垂眸,掌心熨燙著我的腰身:「女人真特麼麻煩。老子直接要了你,你愛我多少又有什麼關係?你的心若是在別人身上,我就把它挖出來,切成片吃掉,這樣,你的人和你的心,左右都和我融為一體了。」

他說完就要低頭吻下來。

我一巴掌擊飛他的臉:「滾啊——」

10

我把顧昭扇爽了。

他變本加厲地想要征服我。

我去司農局搬磚,他買通我同事當眼線。

但凡我跟哪個異性多說了兩句閒話,這個異性就會收到警告信。

搞得我被同事孤立了。

因此,裴觀來找我彙報工作的時候,我賊開心,開心得邊聽他說話邊看著他笑。

裴觀覺得毛骨悚然:「公主有事嗎?」

我溫柔似水:「沒事,就是愛聽你說話。」

後來,裴觀再也沒出現過。

聽說他在施肥的時候滑了一跤,摔了個狗啃泥。

後來又在回家的路上被搶劫,暴打成了重傷。

好像還有點抑鬱了。

我唏噓不已。

真是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找苦命人啊。

下一秒,顧昭出現在我面前。

沒等我說話,他一下把我扛在肩頭,擄到了侯府。

說實話,過程很強制、很刺激。

就是他的肩骨硌著我的胃部,硌得我有點噁心。

我噁心得眼眶泛紅,水眸閃閃。

他把我扔上床,看著我可憐兮兮的樣子眸色深深。

「鯉兒,聽說你愛聽別的男人說話,嗯?」

我咬住嘴唇,搖搖頭。

他俯身下來,雙手撐在我身側,逼近我的臉,聲音危險。

「這樣不乖哦。」

「你只能對著我笑,只能因我而哭,你的世界裡只能有我一個。」

「從今天開始,我就把你綁在我身邊,讓你日日都只能看著我的臉,聽我的聲音,你說好不好?」

我看著他的臉,忍了又忍,終於忍不住了:「嘔——」

……

顧昭真把我綁在了床上。

鎮南侯府守衛森嚴,我的暗衛只溜進來兩個,打麻將都湊不齊一桌。

倆人從房樑上倒掛下來:「公主,躲糞車裡,臣等帶你殺出重圍!」

我:「滾犢子。」

暗衛掛回去:「好嘞。」

走是不能走的,我要繼續拖住顧昭。

為了給父皇打輔助,我犧牲了太多太多。

顧昭每天在我面前把玩各種道具,什麼細鞭、蠟油、紅綢的。

真不知道他在邊關三年都學了些什麼。

他捏住我的下巴,把我捏成鴨嘴。

「說你心悅本侯,說。」

我作鴨嘴狀:「我心悅……心悅你全家。」

他有點感動:「那倒也不必。」

我再接再厲地順他的毛:「我人都已經在你身邊了,也沒想要跑路。我們是青梅竹馬的情分,你在我心裡的位置自然是跟旁人不一樣的。」

他鬆開手,我繼續輸出:「我一個嬌嬌小小的弱女子,只能依附於高高大大的大男人。普天之下,沒有比你更有權、有錢、有顏,還懂風情的男子,我不依附你,依附誰呀?」

他的臉上多了幾分暗爽。

「所以,我會乖乖的。」我擠出一個甜美的笑容,「乖乖做你的心肝小寶貝,聽你的話,只愛你一個,只待在你身邊,哪都不去。」

顧昭俯首,吻了一下我眉心。

我差點咬碎了後槽牙。

他握住我的脖頸,微微用力:「你說的最好都是真心的。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癲公。

我笑容綠色無公害:「最喜歡你了,想做你的貓,喵~」

顧昭的手勁一軟,耳根紅了。

「所以,你可以不用綁著我的。」我輕輕地說,「我不想憋屎、憋尿。」

顧昭被我說服了。

他不再綁著我,允許我在侯府內活動,但派了兩個人監視我。

於是我每天在侯府里健身。

晨跑加夜跑,身體必然好。

顧昭看見我總像泰迪看見拖鞋。

他貼上來,我用指尖抵住他的胸,嬌羞低頭:「急什麼,這種事情當然是新婚之夜才能做,我們可是純愛。」

顧昭表示理解,但很難忍。

男人男人,總很難忍。

他隱忍地說:「女人,我遲早把你吃了。」

吃吃吃,什麼都吃遲早害了你。

11

父皇和顧爹把我倆的婚期定好了。

就定在後天。

顧爹斟酌地問:「是不是太過倉促了?」

父皇笑得和煦:「不倉促,我女兒急著當媽。」

給顧氏父子一點震撼。

真實原因當然是父皇急著把我撈出虎口。

大婚當日,舉國歡慶。

鑼鼓喧天,鞭炮齊鳴。

滿堂喜色里,父皇拉著顧爹拼酒。

「五魁首啊六六六!」

「喝這麼點養魚?喝!」

顧爹喝得雙頰酡紅,顧家在郊外豢養的私兵也都喝得酩酊大醉。

然後他們就都被包圍了。

每一個據點,都被御林軍團團圍住。

因為父皇手裡有我某天夜跑偷來的屯兵圖。

洞房內,顧昭還跟我「嘿嘿嘿」。

他滿口酒氣,湊上來桎梏住我的腰身。

「鯉兒,從今夜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我用手捏住他的下巴:「顧昭,你錯了。從今夜開始,你就是我的狗了。」

顧昭眸色一暗,一怒之下怒了一下,齜著大牙,樂道:「原來你喜歡這麼玩。汪。」

汪你個大頭菜。

我溫柔地說:「來,寶寶再『汪』一聲。」

顧昭喝醉了,難得地配合:「汪——昂?」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響叮噹之勢,把軟骨散喂進了他嘴裡,入口即化。

他頓時渾身癱軟,終於清醒了一點,怒道:「女人,你竟敢這麼對本侯!你是在玩火!」

我賤兮兮地說:「哎,我就是玩兒,你來撓我呀。」

他目眥欲裂地想坐起來,艱難地仰臥起坐到一半,我一個腦瓜崩給他彈了回去。

他氣得整個人都熟了。

我拍拍手,倆暗衛從房樑上下來。

他倆動作嫻熟地把顧昭綁在床上,然後各搬一把小凳子,一左一右坐在他腳邊。

顧昭的聲音里終於有了幾分崩裂:「你們想幹嗎?」

我嘿嘿一笑:「男人,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暗衛們憋著氣脫了顧昭的鞋,然後掏出一根纖長的羽毛,對準顧昭嬌嫩的腳底心。

顧昭破防了:「來人!我親兵何在?!你這個變態的女人,本侯要殺了你,本侯要把你狠狠……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我抱著雙臂欣賞他被折磨出眼淚的模樣,緩緩說:「從今往後,你只能對著我笑,只能因我而哭,你的世界裡只能有我一個。」

「從今天開始,我就把你綁在我身邊,讓你日日都只能看著我的臉,聽我的聲音,享受被我折磨的滋味。」

「你一定會很享受吧,小騷貓。」

顧昭涕淚橫流:「毒婦哈哈哈……我一定會殺了你……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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