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路囚花後續章節

2025-01-10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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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一聽就是謊言,但是施禮卻像是得到了一個什麼保證一樣,他露出了幸福的表情。

我發現施禮睡得越來越少了,他整晚整晚地都不再入睡,在黑夜中,他亮著眸子怔怔地看著我。

他說:「純純,我給你拍張照片吧。」

14.

施禮的鏡頭對準了我,我沒有笑,反而滿是仇恨地看著施禮。

施禮也不生氣,他像是得到珍寶一樣放在自己的胸口。

隨後,施禮就出門了。

我打開床頭櫃的第一個抽屜,那把鋒利的尼泊爾軍刀,他帶走了。

我算了算時間,我給梁恭打了個電話,我讓梁恭來西郊別墅找我,我還沒死,讓他來救我。

梁恭聽到電話後,他就風塵僕僕趕了過來。

梁恭見到我後雙目通紅,他剛要說什麼,我就堵住了他的嘴唇。

我說:「梁恭,我想要你。」

梁恭和我不是第一次了,在我出獄回到他家後,我們有很多次,梁恭拒絕不了我。

我在梁恭的耳邊低語:「梁恭,就在這裡,好嗎。」

梁恭握著我的肩膀問我:「施禮碰你了,施禮碰你了對嗎?」他像是一頭瘋狂的困獸一樣質問我。

我流下眼淚說:「嗯,我不願意,他說要再給我一個孩子和家。」

我撒謊的,我見到施禮後,自始至終,施禮都沒碰過我,他不敢,他怕傷害我。

梁恭瞬間就失去了理智,他恨恨地咬住了我的肩膀。

梁恭要在這裡羞辱施禮。

十分鐘後,施禮回來了。

別墅的大門猛然被打開,施禮從光影處走了出來。

他渾身是血,黑紅色的血像是妖艷的彼岸花在他的身上綻放。

襯衫上,褲腿上,甚至他的臉上,都是血。

施禮提著尼泊爾軍刀,反射光芒的刀鋒上滴下了一滴濃稠的血水。

他真的去了,他真的為我報仇去了。

施禮走的時候,我給施禮發了簡訊,我說:「施禮,你要趕快回來。」

施禮作案後,他焦急地往回趕,他已經明知自己沒有未來了,他想看我最後一面。

他看到我的最後一面,就是我主動地抱著梁恭,向他露出了一個嬌媚的笑容。

見過野獸發狂嗎?見過人在崩潰的時候是什麼表現嗎?

施禮像是得了病一樣,他的手顫抖得幾乎握不住刀,他的牙齒不斷地打顫著,嘴巴微張,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支支吾吾,只是一雙明亮的眼睛不斷滲出淚水。

那源源的淚水幾乎沖刷掉他下頜線的血跡。

隨後他像是瘋了一樣向我和梁恭沖了過來。

那一瞬間,我們三個人做出了不同的抉擇。

我猛地推開了梁恭,讓梁恭擋在我的身前。

梁恭卻下意識地擋在了我的前面。

施禮舉著刀避開了我。

梁恭和施禮像是兩隻互相撕咬的野獸,施禮因為消瘦,他的力氣已經不如梁恭了。但是施禮瘋了,他處處置梁恭於死地。梁恭卻謹慎小心了很多,他不想死,也不想因為防衛得當進監獄。

梁恭和施禮扭打中,梁恭從始至終沒求過我幫忙。

他只對我喊了一句話:「純純,如果我贏了,你會嫁給我嗎?」

我坐在沙發上,像是一個欣賞斗獸的觀眾。

我扶著下巴說:「那你先贏了再說吧。」

梁恭眼中閃過陰狠,他奪過了施禮的刀,拿起刀毫不猶豫地要捅向施禮的胸膛。

我衝上去踢開了那把刀。

我說:「梁恭,夠了,你贏了。」

梁恭不服, 他一雙眸子黑漆漆地看著我,他勾起嘴角看著我說:「純純, 你捨不得他死。

「純純,我沒贏,我輸了。」

說完這句話後, 他毫不猶豫地撿起刀狠狠地刺向施禮。

15.

警察來的時候,施禮已經昏死了過去。

經過調查,施禮在施家老宅殺害了自己的親生妹妹。但是由於他本人有精神疾病,所以暫時扣押了。

在扣押期間, 施禮緊緊地握著一張照片。

梁恭在施禮失去意識後, 還舉刀刺向施禮, 構成了防衛過當致人重傷,被判五年。

威嚴的法庭上,法官敲下了錘子。

梁恭雙手被銬,他那雙漂亮的眸子追尋著我的身影。他在人群中看到我後, 露出了一個脆弱的笑容。

我蹲監獄的時候,一開始老被欺負,沒監控的地方,沒人的時候我就挨打。被扯著頭髮按在髒水桶里,後腰總是被踹,常常都是瘀青的。

「□-」恍惚間,我仿佛回到了曾經上學的時候, 我們一起在食堂打飯,食堂的人烏泱泱的, 他卻總是在人群中一眼能找到我。

我在人潮中穿梭到他的身邊, 他隔著老遠對我做嘴形。

那個時候他說的是「等我」。

我就會意地先找到一個座位, 等他端著飯盒過來,我們坐在一起吃飯。我會說一些笑話逗他, 他會給我講他的事情。

我放下了對以前的回憶,我轉過身, 離開了法院。

那天的陽光很大,我又去看了一眼施禮。

施禮還是拿著那張寶貴的照片,他把照片貼在懷裡,輕輕哼著一首歌。

那首歌我記得, 是我陪施禮過三周年的時候,我唱給他的。

在西郊別墅,星空之下,我偷偷學了吉他,我一邊彈一邊唱,作為他的生日禮物。

施禮那天特別高興, 他激動得抱著我直接跳進了游泳池裡。

在水池裡,他說:「純純, 我愛死你了。」

我在水裡拍打著施禮, 罵他混蛋。他抱著我在水裡暢快地笑。

那個時候,施禮是那麼地開朗, 那麼地充滿活力。

如今的施禮,他縮在角落,瘦得像一根即將折斷的鉛筆。

旁邊的人對我說:「這個病人,偶爾發狂說要找純純, 護士就給他唱這首歌, 他會平靜很多。」

我點了點頭。

走出精神病院後,陽光照得我有些刺眼,我遮住了眼睛,看到對面馬路停著一輛粉色蘭博基尼。

我眼眸一亮, 走過去喊了句:「瑜姐姐。」

她纖細的手指把墨鏡一摘,紅唇勾起:「我來了,小純。」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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