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女配上位密碼後續章節

2025-01-08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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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年事已高,太子時日無多,他們早晚都是要走的。該是我的,總歸是我的。」李承璜的笑容逐漸缺德,「那個傻子也一樣。等他走了之後,你還是我的。」

我不想再與他糾纏,索性繞過水廊,去找李承睿。

李承睿正蹲在水邊上喂魚。

丁卿卿橫撐著肚子杵在水邊上,笑眯眯地看著李承睿。

我悄悄靠過去,正聽見丁卿卿和他搭話:「晉王殿下真是童心未泯,對小動物也這麼和善。還記得我初見你時摔跤見血,你也這麼小心翼翼地給我吹傷口……」

「姐姐跟了你,也真是好福氣啊。」丁卿卿抬眼望見了我,立刻扭了扭身子,換了一種語氣,「哎喲!」

李承睿背對著她,被她這一推,整個栽進了荷花池裡。

「救命!婉容!救我!」李承睿在池子裡不停地撲騰,說不出的狼狽。

「丁卿卿你幹什麼!」

我知道李承睿怕水,一時之間心急如焚,想也不想就跳了下去。

「我踩滑了推了他一把,又不是故意的!」丁卿卿的眼淚說來就來,演技不是一般的好。

幸好荷花池的水不深。

我使勁把李承睿拽上來,回ƭŭ̀⁹頭再看時,丁卿卿早就不知跑到哪兒去了。

下人們圍攏過來,忙不迭地把我倆送進了屋裡。

前面噓寒問暖,後面全都捂著嘴偷偷地笑。

我倆圍著火爐哆嗦個不停,面子裡子都丟光了。

「丁卿卿到底想幹什麼?找我的茬就算了,怎麼還招惹到你頭上去了?」我用絹布擦拭著李承睿的頭髮,氣哼哼地罵,「什麼踩滑了,她根本就是故意的!要不是因為她懷孕了,我剛剛絕對不會放過她……」

李承睿也不說話,只是望著我傻呵呵地笑,眼睛在燈火下面亮晶晶的,像兩團墨色的火焰。

我望著他寬厚的肩背和頸項優雅的弧線,咽口水。

我怕是瘋了,竟然對一個畫了大花臉的傻子有了非分之想。

然後我圈著他的頸項,輕輕吻上去。

「婉容?」李承睿驚愕地捂著嘴唇,「你……你幹什麼?」

「沒什麼……我就想看看你有沒有生病。」明明吻的是我自己的夫君,我心裡卻跟做了什麼錯事一樣忐忑,眼睛望著屋頂,假裝什麼也沒發生過。

李承睿攬著我的腰,朝他自己拽過去,牢牢抱住。

一個吻落下來。

「但是你的臉很燙。婉容,你好像是生病了……」

11

我沒生病,但是我中毒了。

這毒極怪,發作起來頭痛欲裂,一時發熱一時發冷,手腳眼皮止不住地抽搐。

李承睿不懂得為我出頭,只會守在我身邊一聲聲地喊我名字。

「婉容……婉容……」

「別喊了,我沒事。」中間有一陣我清醒了,忍著頭疼回他一聲哼哼,「太難受了,你當初中毒也是這麼熬過來的嗎?」

李承睿很擔心:「你是不是要死了?」

這烏鴉嘴。

我疼得渾身發顫,卻還是咬緊了牙關沖他笑。

「我才不會死……我死了,這府里又只剩下你一個人了,孤零零地太可憐了……」

李承睿沒接我的話,大概也不太懂我的意思。

「別擔心我,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別撿地上掉的東西吃,還有……別去找害我的人,免得惹禍上身。只要你安好,我就沒事……」我反過來在他腦袋上拍拍,又暈了。

也不知暈了多久,我恍恍惚惚坐起來,疑心自己是喝多了,扭頭乾嘔了一陣卻什麼也沒吐出來。

有人輕輕替我拍著背:「婉容,你好些了嗎?」

我慢慢順過氣來,抬頭一看便嚇了一跳,眼前居然站著一個陌生人。

「你是誰!來人呀!來人……」

他捂住我的嘴,低聲喚我的名字:「婉容,是我。」

「李……李承睿?」我辨出聲來了,「你怎麼在這兒?」

「我怕你死掉。」

我鬆了口氣。

李承睿瘋瘋傻傻或許是件好事,我在他面前格外的輕鬆愜意,可以毫無顧忌地做自己。

李承睿輕聲說:「別人挨著你,我不放心。」

大半夜的,屋裡只有一盞燭火在輕輕搖晃。微風一吹,燈花迸濺。

李承睿扭頭過去,笨手笨腳地撥亮燭火。

之前我太好奇李承睿到底長啥樣了,可每次哄著騙著給他洗臉,他不是哭就是躲,一次也沒讓我得手。

如今他卸掉了大花臉,簡簡單單一身素袍,髮髻鬆鬆地挽在頭頂,長身玉立朗眉星目,是個瀟洒少年郎。

虞美人是人間絕色,否則也難以在老皇帝那一堆鶯鶯燕燕中獨得聖寵,李承睿繼承了母親的基因,長得自然也很出挑。

我瞪著眼睛上下打量個沒完,連頭都不暈了。

「丁婉容,你別死。我不想再孤零零地一個人了。」李承睿湊到我面前,忽然吻上我的臉頰,「我寧願以後都沒有糖吃,用一輩子的糖來換你。」

我的腦子嗡的一聲,忽然斷片了。

李承睿還在四處亂蹭,我疑心他是和小獵犬學的。

又傻又撩人。

可惜了,這樣一個丰神俊朗的少年竟然是個傻子。

12

相府那邊疑心我是在府里中的毒,可祭祖那幾天人來人往,查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

其間李承璜和丁卿卿上門來探視過,李承睿不分好壞拿著掃把把他們趕走了,連相府來的人都不讓靠近。

折騰了大半個月,中毒的源頭總算是找到了。

那是一種無色無味的慢性毒藥,全都撒在宮裡來的補品上。

那些補品本是給李承睿的。

之前補品送來之後李承睿不是扔了就是喂狗,可從來也沒出過什麼事。我看他這麼敗家,悄悄藏了些燉來吃了。

所以這一難我是替李承睿受的。

李承睿都被折騰成這樣了,卻還是有人不肯放過他。

丁卿卿又來了,開門見山道:「丁婉容你放棄吧,你和男二根本就不該有感情線。」

我竟然忘了,李承睿本就是丁卿卿的未婚夫。

男二註定是要和女主糾纏不休的。

要不是我接受了荒唐的換嫁,這個故事的走向大機率是丁卿卿懷著李承璜的孩子嫁給了李承睿。李承璜對她念念不忘,李承睿對她百般疼愛,一對兄弟為丁卿卿反目成仇。

最後李承璜繼承皇位,李承睿為愛放手,女主帶著孩子回到李承璜身邊,登上鳳後之位。

而我嫁了李承璜做了齊王妃,一邊和那群美妾鬥法一邊為李承璜的白月光丁卿卿心煩,壞事做盡遭了報應,成了丁卿卿上位的墊腳石。

我和李承睿之間原本是不該有交集的。

丁卿卿說,她現在是在修正劇情。

「如果劇情不修正會怎麼樣?」

「那就一起完蛋唄。不過,你會先完。主角和許多人物有交集,少了一兩個配角也不打緊,配角可就不一樣了。」丁卿卿白了我一眼,「要不是李承睿,你的戲份早該結束了。」

「我憑什麼信你?」

「你愛信不信,這次你意外中毒就是個徵兆。」丁卿卿說得理直氣壯,「原本我也懶得跟你廢話,可你把男主的人設搞崩了,又揪著男二不放手。」

「李承睿心智不全,你何必……」

「傻子這個人設不也蠻新鮮的嗎?我勸你知趣點,劇情要是能回歸正軌,將來我做了鳳後,還能容你在角落裡頤養天年。你要是再執迷不悟,不但你自己倒霉,沒準還會把李承睿也害了。」丁卿卿冷笑著扔下一句話,「你知不知道,讀者最噁心你這種加戲咖了。」

我身體剛剛見好,李承睿歡歡喜喜拿了一包糖塞在我手裡。

我慢慢低下頭,不敢再看李承睿的眼睛:「李承睿,我們和離吧。」

「你在說什麼胡話?把糖吃了,咱們出去玩……」

我心裡揪著,李承睿是很好,可他越好我就越不能害他。

「非要我說得這麼難聽嗎?也不知道你是招誰惹誰了,下毒這種事誰也說不好,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沉著臉,「我不介意嫁個傻子,可我不想和你一起死。」

李承睿怔了怔。

「丁婉容,這是你的心裡話嗎?」

我點點頭。

「你可算要走了,我巴不得呢。」李承睿忽然笑起來,還是初見時沒心沒肺的模樣,「明天一早我就把和離書給你。」

「這地方……還有你,都讓我覺得害怕。」他和我頭頂上的數字都在瘋狂飆升,我咬著牙催促,「我一刻都不願多待,你現在就寫吧。」

李承睿吩咐了老僕,當即就擬好了和離書。

「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小心身邊的人,還有……」

李承睿不聽我的絮叨:「滾滾滾,我早就煩你了,你走了可真是太好了。」

車夫放下轎簾,一聲吆喝,馬車緩緩前行。

我捂住嘴,生怕讓誰聽到我的哭聲。

李承睿已經是個傻子了,竟然還有人對ṭũ̂ₚ他下毒。

我想破頭也想不到別的理由,唯一的可能就在我自己身上了。我是丁相的嫡女,這身份是把雙刃劍,能保護我們,也能為我們惹來殺身之禍。

只要我走了,李承睿下半輩子或許還能過得安穩順遂。

馬車走到半道,正是一片杏子林。

我攀著窗出神,外面枝頭上黃透了的杏子直垂到人眼前來。

李承睿最喜歡吃杏子了。

可惜我們已經和離了,要不然我還能給他捎帶一包回去。

我可真沒出息,剛剛離了晉王府,竟然又開始想李承睿了。

車身猛地一晃,我才發現自己頭頂上的數字竟然在飆升!這是為什麼!

一聲呼嘯,幾名黑衣人從杏林深處包圍過來。

「晉王妃,有人買你性命!你受死吧!」

黑衣人手裡的刀非同尋常,破空之時嗡嗡作響,又薄又快。

刀刃映著一道月藍,淬了毒。

「是誰讓你們殺我?就算死我也要做個明白鬼!」

刀刃迎面劈過來,我還沒覺察到疼痛,就先感覺到溫熱的鮮血滲進了衣衫。

「誰要殺你又有什麼區別?你安心上路,早些投胎去吧!」

我下意識地閉緊了雙眼。

我聽到了黑衣人的慘叫聲。

驟然睜眼,看見一個人擋在我面前。

「李承睿?你……會武功?」

劍光猶如一場急雨,所及之處血色繁花競相開放。

「不准退!來一個也是死,來兩個也是殺,把他們倆一併送走,到黃泉路上去做一對亡命鴛鴦!」

刺客們揮舞著毒刃,陰毒狠辣,步步殺招。

「我的命,連閻王爺都沒本事拿走。婉容,害怕的話就閉上眼睛。」

李承睿不僅會武功,而且還是絕頂的高手。這一場圍殺,逐漸成了李承睿的單方面碾壓。

眼前血色越來越濃,血腥氣涌到鼻端,仿佛形成了一股腥甜沖鼻的洪流,惹得人陣陣作嘔。

我很害怕,但我不敢閉上眼睛。

嗖!

一名黑衣人從懷中取出一支竹管,向著李承睿的後背吹出毒鏢。

我想也沒想,一頭撞了上去。

13

我又中毒了。

黑衣人的毒鏢扎在了我屁股上。

等我清醒的時候,李承睿就坐在床邊,握著我的手。

「李承睿,你……不傻?」

李承睿微微眯著眼睛沒回答,頭頂上那個數字紅得發紫,快五十萬了。

我好像忽然想明白了。

雖然我不知道李承睿私下做了些什麼,但他忍辱負重那麼多年,心機手段又豈是其他兄弟可比。

「李承睿,你都裝了那麼多年了……為什麼現在向我攤牌?」

「因為你是晉王妃,我的妻子。」

他的語氣還是那麼篤定而平靜,就像在敘述「我沒等糖,我在等你」一樣,仿佛那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

我拽著他的衣袖紅了眼睛:「你別再趕我走了。」

「我沒趕你走,是你說要與我和離。」

「是我說的……但那不是我的真心話……你懂不懂,我是怕拖累了你……」

我亂七八糟地解釋著,他卻只是順著我的話頭哄我:「我知道。」

「我不想和離,晉王府是我的家。我爹我娘都向著丁卿卿,我已經沒有家了,你懂不懂啊?」

「我懂,我懂。」李承睿想拍我的腦袋,稍微遲疑了一會兒才把手落在我背上,「你把解毒藥吃了,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我點點頭。

「那幫刺客的幕後主使是丁卿卿。她似乎已經猜到了你會離開王府,提前布置好了陷阱,就等你自己踩進去。」

我迷惑了。

如果一切都正如丁卿卿所說,那麼我的所作所為自有天收,何必她處心積慮安排一場暗殺?

李承睿撫上我的額頭:「好了,你專心養病,其他的事情用不著你操心,等你徹底好了再說。」

等他出去了,我才又睜開眼睛。

就算沒有那些數字,我也能按照自己的判斷做出最有利的選擇。

原本我對丁卿卿是能避則避,儘量不和她發生矛盾,可如今她步步緊逼,算盤也打到了李承睿身上,我也不得不拿出點手段來了。

丁卿卿又不是傻子,從她嘴裡套不出真話,我只能自己去試劇情。

太子身體孱弱個性陰鬱,沒有人認為他能登上王位。

齊王李承璜樹大招風,是所有人的眼中釘,而他身邊那個位置,又必然被其他女人虎視眈眈。

我要是嫁了李承璜,簡直是內憂外患。想過幾天清閒日子,難。

我早已打聽過晉王李承睿的生平事跡,按照穿越文的定律,生於皇家的傻子絕對不簡單。

丁卿卿先斬後奏非要與我換嫁,正中下懷。

我承認我有賭的成分。

如果李承睿真是傻子,那我就輸了。可即便是輸,任何一個登上王位的皇子都不會把李承睿這個傻子放在眼裡,我的後半輩子至少可以安枕無憂。

如果李承睿不是傻子,那我就贏了。

可他若不是傻子,必定比任何皇子都要多疑和戒備,不會輕易把我當做自己人。

我做的一切,只不過是想讓他放下心防。

丁卿卿可以做黑蓮花,我也可以。

我忍下丁卿卿的步步緊逼,李承睿一定會可憐我,厭惡丁卿卿。

明知補品有毒還是吃下去,小時候中過毒之後被迫裝傻的李承睿必定能感同身受。

主動與李承睿和離,是怕連累他,也是想藉機試探丁卿卿。

我織了一張網,等他自己跌進來。

可我萬萬沒想到在回門那天李承睿會用那種方式來為我出頭。

從那天開始我的心就亂了,我的網不僅網住了他,也網住了我自己。

門外傳來老僕人和李承睿交談的聲音。

「丁卿卿對親姐姐也能下此狠手,婉容以前一定吃了不少苦。」

丁卿卿簡直是世界上最好的神助攻,沒有之一。

「王爺,丁家兩姐妹都透著古怪,尤其是這丁婉容行事悖逆常理,每一步都像是提前預知了似的,您就不怕……」

「她們倆姐妹並不同心,我信婉容。」李承睿停了停,「況且身為相爺的嫡女,丁婉容的身份將來也能成為我手裡的一把刀。」

我悄悄笑了。

不愧是我選中的男人,勢均力敵的愛情才更有意思。ṱů⁴

片刻之後,李承睿又端著一碗湯藥進來了:「還沒睡著?」

「你不來,我睡不著。」

「李承璜聽說你遇刺,派人過來問安了。」李承睿在床邊坐下,「婉容,你到底做了什麼,讓李承璜到現在還忘不了你?」

「我哪知道是什麼讓他對我有了災難性的好感?我……」

李承睿攬著我的腰,朝他自己拽過去,牢牢抱住。

溫暖的呼吸就落在我頸項里。

「李承睿……別……」

我屏住了呼吸,連動也不敢動。

明明是夫妻,可我倆到現在還沒捅破那層窗戶紙。別看我平常鬥嘴的時候口沒遮攔,真上了陣就秒慫。

李承睿抬起我的下巴,一本正經地說:「宮中暗潮洶湧,皇子王爺們一個個倒台。往後的日子,我們要更加小心。」

我皺著眉頭瞪他,都到了這個份兒上了,你居然用這個姿勢和我說正事?

「婉容?」

我圈著他的頸項,使勁探著身子,卻怎麼都夠不著他的嘴唇。

李承睿憋著笑,慢慢低下ƭũ̂ₜ頭來吻我。

翱翔於天際,或是乘桴浮於海,我的腦子裡似乎亂糟糟的,又好像格外清明。天地之間所有的東西都在顛倒翻覆,化成一個斑駁離奇的夢境。

14

有沒有帥而不自知的人?

有,他裝的。

自從李承睿發現我喜歡看他,每天總要有事沒事到我面前來晃蕩幾次,而且還總有無數的怪問題。

「婉容,你後悔嗎?」

我望著搖晃的燈花,也望著他:「我這個人有個毛病,我認輸但是不認錯。我選好了的,誰也別想讓我回頭。」

「要是我沒有王爺的身份,你明知我心智不全,還會答應嫁給我嗎?」

「你想什麼呢?」我拿著扇子敲他的腦袋,「我嫁的是你,又不是晉王的身份。」

「那你圖什麼呢?」

我噗嗤一聲笑開了:「圖你傻,圖你什麼都不懂。」

李承睿直撲上來:「就讓你看看我懂不懂!」

一股涼風吹開了整個京城的桂子,滿街的香。

往後的日子便是俗不可耐的宮闈鬥爭,皇子們爭鬥不休,一個個倒在了陰謀和野心的旋渦中。

唯有李承睿和我畫風不一樣,與世無爭,混吃等死。

至於李承睿在背地裡做什麼,我不過問也不關心。

也許就因為我倆表面上不爭不搶也沒有存在感,這段日子反倒過得安穩許多。

但那數字始終像一把劍懸在我頭上,總讓人不得心安。

我以為丁卿卿做賊心虛之後總會消停一段時間了,可她似乎覺得這一切都是理所應當。

也許,她也早就知道李承睿是在裝傻了。

自從我回了晉王府,丁卿卿就總借著由頭往我這兒送酸葡萄酸梨,我也假裝看不懂她那些啞謎。

到後來她索性也不拐彎抹角了,竟然在我生辰時送來了一雙穿過的破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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