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曼與陳東東
在朋友眼裡,總是留著齊劉海的梁小曼,長著一張娃娃臉,談吐溫柔,廣東話的腔調裡帶著盈盈笑意,是非常溫和的人。
作家阿乙回憶:在我印象中,小曼老師謙遜低調,我從沒有見過她獨自一人來到隊伍前頭,或者猛然開啟一個話題,她總是把她先生拖拽到隊伍最後,自己又跟在先生身後,但我們非但沒有感受到她的退避,反而處處體會到她賦予整體的莫大活力。
因為她總是面帶欣喜聆聽朋友的言辭,並且及時關心他們中某個人的失落。
「她為人孤獨,但這種孤獨總是和她對生活的熱愛及精心耕耘有關,她除開不斷地練習寫詩、改進詩藝,還畫畫、寫字、攝影。
她把時間投入其中,卻不汲汲於它們在名利方面的回報。
應該說她順利躲過了慾望對自己的謀殺。
」阿乙寫道。
但對於自己的詩學立場,梁小曼卻有一種堅決的態度,要發出個體喑啞而有力的聲音。
她說,詩,之所以是藝術,它應有修辭,應有精神的內核,應有超越慾望與瑣碎的升華。
應能將我們帶領到神秘的地方,它是更高的存在。
她說,真正的詩不是雞湯和情緒碎片引發的大型社交風箱交響,而是一個人不懼寒冷刺骨,伸出手去探潮水的方向。
參考來源:今日頭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