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茫然的搖了搖頭,因為太悲傷,腦子也不好使了,不知道他們說的啥意思。
說著說著,大伯居然拿出了一個欠條,是父親欠了他五萬的欠條,說什麼父親欠了他的錢。
要我把這房子給賣了,把錢還了,以前說要給他的錢也不要了。 到此,我才知道大伯的真實目的。
原來是為了管我要錢,我看那欠條,確實是父親的筆記,指紋似乎也對得上,可那幾年前的欠條,紙張卻十分新,看著就像是昨天剛弄的。
我頓時生疑了。 見我不說話,大伯的兒子還以為我怕了,一個勁的催促我,大伯不說話,只是在那用戲謔的眼神看著我。
我看著這一切,感到十分淒涼,這就是我那白眼狼一般的大伯嗎?
父親生前幫了他們那麼多,現在又要玩這一套。
我笑了,仰天大笑,笑的悽慘,笑的猖狂,笑的滲人,再配合上我的表情,真的有些嚇人,大伯一家人瞪大了眼睛看著我,隨後我說:「要錢是吧?
我都給你們」。隨後我起身把門反鎖,跟他們說了一句:「我去廚房拿錢」,便往廚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