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們說什麼我都聽不到了,只覺得現在無論誰告訴我什麼事,都與我無關,除非讓媽媽和外婆活過來。 後面還有好多事要處理,我只能在這個城市呆一段時間。
我好幾天晚上都睡不著覺,就呆呆的看著天花板,誰告訴我做什麼,需要在哪簽字,我都默不作聲的配合了。 這次意外唯一的生還者是舅舅,他受了很嚴重的傷。
在做了一次大手術之後,開始慢慢恢復,親戚們勸我去看看舅舅,當親戚們提到舅舅的時候,我內心五味雜陳,想到了他之前對我的好,又想到了因為他的原因我失去了媽媽和外婆。
我在糾結之中親戚們硬把我拉到了舅舅住院的地方,我很不情願的推開病房的門,舅舅看到我那一刻哭了,而我並沒有和他說什麼,只是在例行公事一般呆了一會就走了。
我走之後想起自己的外套還在病房裡,準備回去取,在我即將推開房門的那一刻,我聽到舅媽和姐姐在屋裡的對話。